“别，这几天他正忙，身体也不好。”
“那……”
“
会和他说明白
……”唐蘅起身，“先走
……”
“师弟！”鲍磊连忙拦住他，“你……留个电话给！”
唐蘅竭力忍忍，低声报出
串数字。
“你追田小沁时候还是学生，比起导师骚扰学生，学生骚扰学生总不算什
……”
“怎……”鲍磊僵硬地笑下，“唐老师这是让背锅哪？”
“你别紧张，学院也未必真会重新调查这件事，只不过，你知道，去年新换任校长……”
“师弟，唐老师这也，这也太不讲道理……”鲍磊显然急，“他干过什事咱们心知肚明，也不是第个帮他人，田小沁之前还有个女博士……凭什是？就因为资历浅？”
“那毕竟是好久之前事。”
“对，而且是几个做自媒体自由记者，影响力很大。”
“那——那怎办？”鲍磊说完，想起什似，又摇摇头，“不，师弟和你说，当年田小沁事儿学院是公布调查报告，写得清清楚楚！总不能几个记者说什就是什！”
“学院报告有几句真话，你不清楚？”
“但是……”
“那几个记者倒也不会真把大伯怎样，最多写篇报道，闹阵。但你知道当年田小沁坠楼疑点还是很多，比如她坠楼当天遗体就火化，没经过家人同意；比如她和大伯关系，比如——你。”
鲍磊可能吓懵，唐蘅走出办公室，他甚至没有送。蒋亚从拐角处探出个脑袋，用气音问：“怎样？”
唐蘅把录音保存，手机递给他：“拿好……”然后径直走进卫生间，把水龙头开到最大。
他非常用力地将鲍磊握过右手搓洗番，抬头看见镜子里自己脸色煞白，汗水把鬓角头发打湿，而他后背也是片
“帮他多少？他自己不愿干事，都是帮他干！就那天晚上——那天晚上他和田小沁去宾馆，是用身份证开房！”
“所以才想请你好人做到底。”
“这事管不……”鲍磊语气非常焦急，“真没那本事！现在就讲师，替他背这个锅，就全完！”
唐蘅沉默片刻，说：“那就算，师兄，你不愿意也不能强迫你。”
鲍磊双手握住唐蘅右手：“不是不愿意，有心无力啊，师弟。你帮给唐老师解释下行吗？不，自己来，现在给他打电话——”
“关什事？！”鲍磊表情大变，“她跳楼时候都不在学校！”
“你追过她，而且追得比较……紧。李月驰也知道这件事，对吧？”
“那还不是唐老师意思！”
“大伯就是想让你帮个忙，他不好意思开口，叫来。”
“帮什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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