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得患失地走到训练楼前,基地五层连体楼建成时间不长,通体白色,可以同时容纳上千人集训队伍,楼器械课里,教官们正在解说枪支拆装,二楼心理辅导课里,不知道是来自哪个部分警种,清色黑衣黑帽没有标识,像是缉毒警察;此次特招班教室在三层,楼梯刚上半,却见得牛萌萌、秦淑云大白天见鬼似地往下跑,见着杨红杏便扯着胳膊紧张地说:“姐……姐……简凡,简凡坐在教室里!”
“什?没看错吧?”杨红杏吓跳。
“怎会?他跟没事样!咋办?”秦淑云紧张地说道。
“没喝多?也没生
老窖里出来高度汾酒可不是闹着玩得,喝得最多匪女梁舞云回到训练基地早已是人事不省,被干女生架着回寝室,扔到床上呃呃乱吐番倒头便睡,叫也叫不醒。即便是杨红杏也觉得喉咙里像烧团火,原本也泡过吧喝过红酒,本想这二两不在话下,还真没想到难受到这种程度。
那简凡呢?这酒后劲这大,估计不醉也得趴下,即便是他真侥幸口袋里有钱买单,能不能回来还是另说。干女生估计认定简凡回不来,就回来也最起码得被教官训顿。
下午两点半开课,今天要说是警察法,几个人洗洗漱漱又给梁舞云请假,磨磨蹭蹭着时间就到,反倒是牛萌萌心有不忍,上课路上悄悄拉着杨红杏有点担心地问道,姐,现在想想,其实简凡也不错,就是看不惯咱们女生有娇里娇气,说几句怪话而已,总比不声不吭那样根本不来往队友强吧?咱们把人简凡灌醉又扔到饭店里,这是不是有点过分!?
“没事!”杨红杏却是非常轻松地说道:“他要是个男人,他自己就能回来,而且不会计较这些胡闹小事;他要不是个男人,那就反目成仇,不正好吗?”
“那他是男人吗?”牛萌萌莫明其妙问句。
“这还不简单!”仅次于女匪秦淑云笑着咬着嘴唇悄悄说道:“晚上你到男寝室掀开被子瞧瞧不就明白?”
“呀!你坏死……”牛萌萌糗得脸飞红,要追打着秦淑云,两人前后奔向教学楼。
杨红杏也笑,每次看着牛萌萌这不经事样子都有点好笑,真不知道性格这软,怎能当警察!不过转念想起刚才话,多少又有点担心,回忆起天来发生事,无聊之下调侃和恶作剧倒让她尝出点暧昧味道来,而且今天中午看着简凡下子变性子般,对帮子女生迁就紧,浑然不似平时尖酸刻薄样子,还真让她觉得心有不忍,莫不是还真有点过分!?
哟!?不会真因为这事把他惹恼吧?
杨红杏想着,现在倒有点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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