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想拿钱压
？”
“帮忙总行吧？要懂还懒得叫你呢？请请请……”
唐大头
缠劲颇足，有点不悦曾楠想
想，还是跟着唐大头下楼，俩个人驾着车，拔着电话联系着，大街上绕
番进环城路，到北郊所老楼前终于见着接头人，曾楠只见得这人面生紧，嘴黄牙说话还有点漏风，长头发处处粘着不知道多少时候没洗，也不知道是身上还是头发上股霉馊味冲过来。
唐大头这三教九流人都认识，出什
怪人曾楠都不觉得奇怪，只是颇有厌恶跟着俩人背后，进居民区所单元楼里，不往上走却往下走，等到地方才知道这是负楼，处处弥漫着霉馊味，敢情又是个地下工作者。
进门却让人有眼前亮感觉，负层个大房间里摆着三套台式电脑和台笔记本，是工作间，桌上藤缠麻绕般乱绕着电源线，靠窗口子上架着几台怪模怪样纸箱大小东西。和那怪人样怪，进门那人递着烟，几分谦恭，敢情也看出来曾楠和唐大头不凡，说着介绍上：“这位老板，还有这位，没事，二位放心，从来不问客户身份、从来也不管客户想发什信息，熟人介绍更
都顾不上说。”
“哎，你们呀。”曾楠笑着回过身来，看着唐大头幸灾乐祸样子颇不以为然，评价句：“小心点啊，别让谁揪你小辫，你可是劣迹累累。”
“算吧，那份报纸销量不够几万份，谁能说得清谁是谁呀？今儿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打电话咨询呢？呵呵……看看。”唐大头扬着摞报纸。曾楠无聊地接到手里，大致看着，发广告地方已经划圆圈，都是找人代发，胡乱翻翻，几十条分类广告散落在报纸杂志角落里，还真是不起眼，看着惊叫声：“啊！？老中医治性病？唐大头你恶心不恶心，谁出主意，又是简凡？”
说着啪唧甩到唐大头身上，唐大头却瞪着眼收拾着自己杰作，正色地纠正道：“这是想出来，简凡那有这智商，现在那玩意上出毛病人多，这也是个庞大群体，热闹行当……哈哈……”
曾楠有点哭笑不得看着唐大头本正经地说着这些事，挥挥手不客气：“门开着，自个走，别让赶你。”
“别别，还有正事呢，陪去办点事去，就那个什什手机轰炸什，二勇找着人。不想和手下起去。”
“那你不能自个去呀？非拉上？不去。”
“咂，你还不知道这脑袋，这高科技东西那知道真假。”
“那去算怎回事？”
“哦哟，这不自己人，别人信不过不是。……咱可说好啊，这里面都算你份，五十万呐，赶上你好几年收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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