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仕青不无紧张地说着,俩个人从小犯错误都相互栽赃,要不栽赃给别人,不过现在锅哥被审查,而自己屁事没有,又觉得心里不那舒服。对于警察内部这套,费仕青还真搞不太懂,敢情那天晚上真打错人不成。
“没事。”杨红杏有点不以为然劝着:“他进去过好几回,都快成二皮脸。放心吧,你回你乌龙,有消息,自然就知道……”
说这句,杨红杏却是不愿再逗留,侧身进单位,留下费胖子个人在发呆……发呆着,发呆着,蓦地觉得脸颊上湿湿,费胖子伸手抹,是丝浓浓水迹,这倒让费胖子顿感更加黯然几分,心里暗道着:“想锅哥想得居然流泪,要是锅哥知道,也算对得起他……”
又是滴水迹落在鼻子上时候,费仕青这才省过神来,抬头看看天上片阴云,恍然大悟道,噢,妈,下雪,天在哭,不是哥在哭……
……
“……梅阿姨,杨红杏……谢谢您给捎山货啊。您说事问,简凡他们重案队这两天有任务,不能和外界联系……对对,没办法,们工作性质就这个样子,您放心,见着他定转达,让他马上给家里打电话……好,定,有时间和简凡起回乌龙看您……”
市公安局宽大门廊侧,杨红杏扣电话,抚着前胸,长舒口气,这谎撒得让她觉得有点于心不忍,说完实在觉得心里难安,现在还真不得不服气简凡这说瞎话根本不过大脑本事。
“杨……杨警花,咋办?呆两天,连人都没找着,支队门房句不在就把打发,肖成钢见着就躲,也是没办法才找你来。”旁那位超级胖子,伸着脖子问。
是费仕青,自打盛唐那晚自己先溜,回头想来看看锅哥有事没,连着两天没见着人,搞得费仕青也有点心虚。
“费仕青……你回去吧。”杨红杏看看简凡这位狐朋狗友,难得地有事还这守着。说句却是没有下文,转身要走。
……
飘飘扬扬小雪花时下时停,蒋迪佳站到市武警医院台阶上时候,顿顿脚、拍拍身上雪花,直进住院部三楼间病房里。
床上吊着脚躺着那位正无聊地看着本瑞丽杂志
“嗨、嗨,见不着人,让怎回呀?”费仕青不迭在伸手拦着杨红杏。
“他现在被督察扣着,谁也见不着,你等也是白等。”杨红杏说着,指指市局后面地方:“就在后面不远招待所里,审查期间不准探视、不准和外界有任何联系,们都见不着。”
“哎哟喂,这……这被关起来,是不是那个……”
“是什?”
“是不是挺厉害,是不是这错误犯得挺厉害,要被那个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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