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呀?……”简凡眼骨碌转,神情趋向坚定以及坚决,义正言辞地说着:“绝对不是,你们怎可以这样怀疑你们同志和战友呢?……告诉你们啊,这夜总会什人都可能有,钱花多肉疼不想买单、想带个小姐出台嫖人家不愿意、还有喝多更不用说、还有啊,他们竞争对手也有可能籍此来打击盛唐经营,还有啊,那天晚上到底有多少闹事,谁也说不清,也可能是他们嘛,对,还有可能趁混乱揩油啊……种种可能,都可能有,这种事,没有明确证据、没有目击,你们怎可以乱往脑袋上扣涅?估计你们俩连现场都没去过……”
简凡嘴吧嗒着刻不停,俩位督察随着这位抑扬顿挫分析摆着脑袋,三绕两绕越绕越远,张督察知道这类长篇大论又要开始,赶紧地摆手:“好好,停……下个问题。发现持枪匪徒,为什不马上报警?”
简凡心里跳,这俩货抓着正点,不过脸上严肃道:“报,是他们来慢。”
“又胡扯是不是?”李督察帮着腔。
“怎可能胡扯呢?他们足足用十几分钟,超时啊……哎,李督察,您别老找不是,咱们都穿警服不怕告诉你,在队干过,在派出所也混过,但凡这夜总会,人家那家没点背景,你现在打电话报警试试……您要说嫖娼赌博,五分钟路程
不过细细想想,其实都差不多。
……
……
“别跟讲制度问题啊,去夜总会多,们重案队向来就有规定,除非是统行动,般不着警服;办案期间,枪不离身。别说夜总会,就黑社会们照去不误……哎,张督察,咱们老熟人,就这个经过,你们不能两天问七八次吧?您二位不用过年呐?”
招待所隔离处,位身着便装,额头脸颊俱是结痂伤疤人在大言不惭地说着,细细看看,噢,是简凡。
看来进得多,越来越熟悉,口气越来越接近于理直气壮。虱子多,倒不觉得咬人,毛病多,根本不在乎自己当什人。
“问三次而已……你还知道要过年呀?要不是你这事,们早回家。”张督察旁边坐着那位姓李,叫什简凡记不清,第次进来就是这俩人,这倒记得清。
“那好……您问,没有抗拒审查,怎看二位有点不耐烦呀?”简凡正色说着,故意说这话。
来这儿人,有又哭又闹、有痛悔不已、有寻死觅活得,更有唯唯喏喏,压根就没见过这种次进来个样,特别是这次,嘴唇吧唧得比子弹初速慢不多少。俩天来七扯八扯,把俩督察搞得头晕眼花。
“那假火警呢?公众场合制造混乱,这是儿戏吗?”张督察训斥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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