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伟父亲曾居安就是们省文化名人,也是们省倡导文物保护工作开展先驱之,解放前就很有名……和曾国伟差不多是同个时代人,而且经历也有很多相似之处,和新中国同龄,上过山、下过乡、挨过饿、逃过课,曾国伟吃得苦可比们多,他父亲是个老右派,像他这种右派子女见们这种根正苗红贫下中农,那是要躲着走……在学校时候高届,像他父亲这个大右派,学校里没有不认识他,后来们都下乡,在长治地区,他被下放到云城行署……七九年恢复高考,那时候已经回城,在物资局下属废品收购站上班,个月领二十二块五毛钱,呵呵,为改变命运,拼着命考个省警专……曾国伟可不简单,当时是考是区状元,就他当时分线呀,上个北大、人大都没有问题,不过呢,为照顾平反没多久、身体不太好老父亲,曾国伟最后就留在大原,上山大考古学系……家当时也在小东门区,那时候啊,曾家可是个名门世家,是们帮子刚返城年青人心里楷模哦……
可能冥冥中自有天定吧,当警察,八十年代省厅文物走私案稍有露头,省厅那年专门招考古专业学生从警,曾国伟毕业,居然也糊里糊涂当警察……这水平嘛,和他比就差截,当时留在市局搞内勤,遇到这宣传啦、材料啦还有会场会务啦,就把他拉上干活,呵呵……这个人和气到什程度,伍支队长就应该有印象,反正印象中呀,他根本就没跟人红过脸,过头话更不会说,当时咱们基层粗人比较多,谁说话也不忌口,唯独他是个另类,天到晚这谢谢、对不起、麻烦您……等等之类客气话是不绝口呀,要是他没出事呀,老伍,最起码坐现在这个位置点问题没有吧!?”
张英兰处处娓娓道来,几句委婉自嘲叙述着那个年代让人难以理解荒唐,伍辰光微笑点头,话间几次响起干年轻人善意笑声音,简凡很例外地持着支笔在写着什,看样在记着张处说话要点,抬头再看时候,张英兰和伍支队长眼中有着深深惋惜,唏嘘有之、怀念有之,沉浸大回忆之中,好像有些话难以启齿。
简凡停住笔,看着这对上个时代人,其实在很多地方是共通,比如对于这个职业无奈、对于已经逝去青春追忆、对于下落不明队友惋惜和思念,看着干围着领导傻笑队友,不知道为什简凡有点笑难出口,总觉得有什卡在喉咙里,心里隐隐地抓住什,又蓦然失去。特别是勉强欢颜伍支队长,那眼里深深寂寞此时让简凡觉得这个人并没有以前想像中那可恶,那个黑脸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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