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警察队伍向来是有则
改。”
“呵呵……退什
退呀？那事
知道。”
“啊？”
“啊什啊？你以为下面真干什不知道呀？这个礼收得没有什问题，是馈赠形式收回来
，你无职无权，这和行贿受贿扯不上关系，何况那些事你也没有出手，就冒坏水
，谁能拿你怎样？没证没据，谁也不敢说不对。……黑警察在看法里，觉得心黑才算真黑，利令智昏、厚颜无耻、见钱就拿那才叫黑警察……正常情况下呢，谁也没那干净，说不好听点啊，正常上个户口还得给民警递包烟呢，你说这吃拿卡要都已经成风俗习惯，谁能免得这个俗呢？也免不俗，也收过礼……这很正常，不过呢比你强，可不告诉你，谁也不告诉……”
伍辰光几分戏谑口吻，说得倒是实情，这倒让简凡宽心不少，以往呲眉瞪眼动不动就骂人支队长现在看来倒像
个开玩笑老头，俩人又说番乌龙风土人情、再扯番膳食养生、又说到晋原分局僵着案情，从来没有谈过这多话，也从来没有谈得这投机过，直到敲门声响起来，简凡起身去开门，是张督察传话，梁局长亲自来招待所。
回头再看伍辰光时候，伍辰光已经整装而起，那副戏谑不已表情早换作正义凛然之态，颐指气使支队长派头出来，正色说着简凡：“小子，听好，出这门，还是支队长，该骂你该训该处分你照样不手软，上面收拾、收拾你谁也不手软……耷拉下脑袋，翘起来尾巴夹好喽，别充英雄，警察里没有英雄，就偶而有个半个也躺在陵园里呢……能屈能伸大丈夫、能软能硬真爷们，认认真真检讨，老老实实反省，谦谦虚虚做人，这几个大枭都栽你手里，估摸着呀，案子还要回到支队，晋原分局结案还要在你手里……希望你，亲自抓住凶手！”
“是！伍叔！”
简凡个激灵，喊个不伦不类称呼，敬个不伦不类警礼。
于是，威风八面伍支队长大踏步出房间，直迎着院外进来梁局长，背后跟个耷拉着脑袋，犯错警员，伍支队长自请其咎，给自己留条退路，而且见面就认错维护着局长尊严；梁局亲自来过问此事，也给伍支队长个台阶，于是和和气气，这个事督察处糊里糊涂揭过。
只不过倒霉还是简凡，督察处调查仅陈述事实，南宫分理处开枪行为属实，和兄弟单位发生冲突后处理方式不当，建议支队严加教育。是“不当”，而不是“不对”，银行巨额诈骗案已经揭开黑幕，谁敢说抓嫌疑人错？就银行现在也矢口不提南宫分理处事，还指望着公安局追回失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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