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挨个尝圈,咂咂称奇上,还以为花馔就是吃花来着,却没想到把花作出来这多稀罕口味,挟着鸭块问着陈主席:“老陈,这是怎做,肉里汤里都有荷花香味。”
“叫……‘煀’,没听说过吧,和煎、炸、蒸、炒样,也是种作法,这种古法只能家传高手才会要做食材放在镬或者锅里,最好是瓦罐里,用香料调料等料头焖到熟,这道用得是荷花料头,等生鸭焖到熟以后,香味就透肉进汤。配方、火候、料量、错不可。”陈主席浅尝着,介绍着,这桌上唯不太惊讶估计就剩他个人。
“不错,很像回事。”沈副市长看着简氏夫妇满意,自然就跟着满意,随意夸赞句。
那位简先生看样倒不深谙这美食,对于味道仅仅是觉得可口而已,笑着问是不是花馔和药膳个概念。这功夫陈主席可卖弄上,侃侃而谈番花美容功效,菊花清肝明目、桂花行气化痰、止血散瘀;梅花理气和胃、牡丹清热活血,再加上个荷花镇定减肥。不但食疗养生,且有人体所需维生素和多种矿物质铁、钾、镁等等,直说得有点词景文秀这英文水平翻译不上来,挖空心思地想着那个词代替,好歹让闫夫人听明白,听得惊讶和崇拜之意更甚。
行人说着,景律师也不甘寂寞,本来就和陈主席熟识,开口直把花馔最早可追溯到《吕氏春秋》记载,商朝大臣伊尹就善用“寿木之华”也就是树花烹饪;先秦《神农本草经》列菊为上品,认为服之轻身耐老,到宋代《山家清供》更是提出梅花、牡丹、松花、桅子花、桂花等十几种鲜花纳入可餐之列。再往后《金瓶梅词话》中,单以玫瑰花为主料点心就有十几种,这几位大家你句句倒是道出花馔沿革,说着说着正兴高彩烈吃着闫夫人突然插句:“哦……景先生,知道你说。”
“你看过这些典籍?”景睿渊正说到兴起,听这位比自己女儿还漂亮半洋夫人懂些典故,也高兴。
却不料这位貌美赛过金莲假洋妞爆句:“您刚才说《金瓶梅》,看过……”
与座愣、噎,看着简先生不介意,霎时都呵呵笑。这位简先生倒也是性情中人,不介意这位比他小十几岁夫人出这个洋相,解释才知道上辈家藏书不少,上代直想着叶落归根,没放弃对儿孙汉语教育,而这位夫人入道较晚,乱七八糟汉书倒是涉猎不少,都看个半懂不懂。
这大方,倒都放得开,花馔楼也端得是得,每道必应个鲜花名称,而且绝对不是表面作秀,比如来道槿兰熏肉,这肉里嚼到嘴里感觉闻得是浓浓槿兰香味;比如来道桂花蟮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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