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知道杨红杏在家,路直往工会小区赶。
两年多前那个夏天,俩个人做个迥异选择,杨红杏选择考研,简凡选择去挣钱,对于这个要强女孩简凡心里也清楚,怕是心里和自己样,想躲开熟悉环境和熟悉人群,慢慢地等着伤口愈合。而后是个忙着读书、个忙着挣钱,牵挂和思念大部分时候是通过手机短信鸿雁传书,只有寒暑假匆匆见。
不知道为什,在经历过浓情、激情以及*情之后简凡,对于这份若即若离感情反而愈加珍惜,好像在俩人彼此间谁也没有说过那个“爱”字,可都知道彼此心中保留着那份爱。
这爱呀,就像锅里菜,得猛火炒、慢火煨,实在不行还得回火热热,否则话终究要有凉下来天,虽然这俩年每月都定时去看看人独居杨妈妈,比看自己妈都勤,可还是觉得不太放心,毕竟现在妈当家年代已经过去很久,而杨红杏究竟是怎想,这两年心里有没有再进来人,简凡倒还真看不出来。
车缓缓地在街上行着,五路、滨河路、工人街,远远地能看到钟鼓楼楼尖,这个熟悉地方,这个记忆深刻城市,好像并未见多大变化,只是刚进城时候见到彭西地区拆迁力度很大,老城边上片断墙残垣。走进这个环境,有些人、有些事会不由自主地跳进脑海里萦绕不去,努力地不让自己再去想那些事。
欠欠身子,司机在抱着怨着红灯他娘滴停得太久,绿灯亮,又他娘抱怨现在街上车越来越多,标准大原爷们粗口,简凡微微笑,没有接茬,这俩年还改个大嘴巴毛病,最起码不像以前生怕漏自己似什事也插嘴,从窗外收回眼光,不经意地扫车门兜里插着几张旧报纸,无聊地翻看看,都是过期报纸,正要扔过边,被其中个豆腐块文章吸引住:《省城特大文物走私案主犯齐树民今日被执行死刑》。
看看日期,已经是个多月以前事,从抓捕到执行死刑也有两年多,对于齐树民,简凡倒觉得死是种最好解脱,报道里很简单,盗墓、洗钱、走私、杀人,数罪并罚决定执行死刑,寥寥数语概括齐树民生,同执行死刑还有同案以及袭警案仝孤山。如此寥寥案情恐怕再没有人想起当时是何等惨烈。
这俩,倒真是对同命兄弟啊……简凡看着报纸,意外地觉得对于齐树民那张不失清秀脸还有很清晰记忆,而对于那个被省厅挂到红色通缉令上仝孤山,现在想起来倒觉得此人骨子里那份硬气确实也是常人所不及,当年如果齐树民不落网,能不能拿到仝孤山口供还是另说。
对,景文秀好像说过,这是个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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