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此时不需要追问,对于面前嫌疑人,那是种既想见到挂念人,又生怕面对她们那种矛盾心理,在这种心理作用,多数人都会选择种途径:远远避开。
而远远地避开就是坦白自己罪行,那怕就是牢底坐穿,那怕就是刀山火海,也不愿意把痛苦、把悲伤、把麻烦再加诸于亲人身上。
于是,韩功立开口,自然而然地坦然面对,边回忆边说着:
“高考落榜后学驾照当司机,大货司机,十年前才进城,在北站发煤地方谋份差事,给人当司机拉货,开斯泰尔重卡,孔宾强就是那时候认识,他年纪小两岁,不过混时候时间,胆子也大,打架时候帮过几次……那时候是个司机俩助手干天歇俩天,工资不怎高,帮子年青人经常在块喝酒吃肉、偷鸡摸狗,渐渐和孔宾强成形影不离朋友……有天半下午他来找,让帮着他摸辆车去拉点私活,而且不能用们当时队里车,二话不说,和他起到当时汾河挖沙工地上摸辆矿山车……”
“偷车?还偷矿山车?”简凡诧异地插句,眼睛瞪起来,想到什。
“这帮司机徒弟仔没几个手脚干净,不是偷卸老板煤,就是偷着别人车上电瓶、备胎去换俩钱花,当时汾河工地属于省六建施工,们经常在这公家单位里偷点车零件去卖……还以为这次他要拉什私活,就摸辆车,趁着天黑,他开着车路在209国道上走,问他干什,他说有人找他麻烦,在路上截住收拾他……当时车队里三天打、五天闹也正常,也没想什……后来车快到修文,在个山隘口边停着,们边喝酒边抽着烟聊着,等着他说那辆车来……”
说着时候,韩功立看着简凡眼睛越睁越大,越来越亮,还生怕简凡不懂似,有些细节反复几遍,终于说到案发经过时候,就见得韩功立使劲地咽咽口水,艰难地说着:
“……到十二点功夫,那时候没手机,有传呼机,他传呼叽叽响,直接发动着车,往后倒,当时看到隘口前方来车隐隐约约灯光,还以为他是横拦在路上挡人……不料他加着油门,晃到对面来车时候,咬牙切齿地骂句什,直接朝着灯光冲上去……当时就吓傻,那矿山车要和小轿车撞,那差不多是拿石头砸鸡蛋篮子里,喊着让他停车,生怕他喝两口犯诨……谁知道他疯样,横冲直撞着加着油门就上去,那辆小轿车左闪右闪根本躲不开这辆大车……对方司机估计也懵,不知道刹车也加着油门来回躲……再后来,就迎面撞上去……那辆小车直接钻到矿山车底,前盖和驾驶室全凹回去,驾驶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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