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是个细节,是你还是孔宾强有意把商大牙扯进这案子里?在绑架人质之后不到十分钟里,有个电话打给商大牙?这个人是谁?”
“是强子,他在车上拔个电
,用这笔钱卖辆车自己跑两年运输挣钱,有积蓄,认识司机又多,干脆在南城和别人开汽修,也挣不少钱……可这件事直郁在心里,经常做噩梦,生怕警察那天会破门而入把抓起来……”
“日脚踩船,终身不上岸呀,拿钱你就成同谋……所以他又找上你。”简凡叹着。
“对,三个多月前,他找到,才知道他混得不怎样,而且犯点事,刚从监狱里出来,没有把这个同谋供出来,很感激他,也很信任他,他在大原没什朋友,就在们汽修厂住几天,借点钱,又不知道到什混去,个多月前他再找到时候,身边就多麦燕这个女人,又借点钱,估计是鬼混去……现在也不在乎这三两万块钱,可是这长久下去总归不是个事,还想着改天见他给他笔钱要不找个什正当生意干着,总比混强……谁可知道,几天前,他却来还钱来……”韩功立说着,简凡接句:“那是接上大单生意,邀你入伙。”
嫌疑人也有各自生活方式,有生意便啸聚起拉帮作案;没活计便作鸟兽散各自逍遥。而且这些人更愿意相信同窗同赃类朋友,窗是铁窗窗,赃是赃物赃。孔宾强数年之后在大原作案找这位前同伙,应该是顺理成章事。
果不其然,韩功立戚色脸懊悔地说着:
“对……当时听出来他说得跟踪有问题,不让他干,可他火,干脆说他要绑架个人,事成下辈子都不会发愁,再不愿意,他摔瓶子,威胁说要不干大家大不拍两散,块玩完……也是身不由己,没办法只得答应给他们当车夫,毕竟他看中就是车技和汽修车能随时找到不被注意车辆……后来事,你们都知道……说实话,八年前那趟案子想迟早躲不过去,可迟迟没有犯事;而这件案子,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可没想到你们这快就找上门……”
说完,韩功立无限凄凉地哀叹着说完,说完倒真像放下心里块大石头,长叹着,长嘘着,只等着面对这个报应不爽结局。
“谢谢……你解心里最难个谜题,直不知道是谁犯得这个案子,时间过这久,这种无头根本无从查起……”
“该还总归是要还,现在才知道最珍贵是什,什都是,除钱。”
“有这份坦然,那刑期对于你就不会很长……还有最后个疑问想问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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