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道理,那有没有把罪责都往同伙身上推可能性?”刁主任还是持怀疑切态度。
“有,不过大致应该和符合真相。”简凡重重强调着。
秦高峰撇嗤斥着:“大致?应该?……你用肯定词行不行?”
“肯定是孔宾强杀人,这是事实;韩功立得十二万肯定也是事实,在这种大节上他不敢胡说,因为同伙还没有落网,这大案子们肯定要查证,万对不上号,他这坦白就白干……但不能肯定就是细节,比如他强调事前懵然无知,事中被吓傻,事后又躲回老家不敢出门,这些细节都有待斟酌,即便不是完全自愿,那肯定也不是完全被迫,玩车人都是狼胆,而且胆大心细,善于保护自己,从这点上能看得出来。”简凡解释
“你相信他交待!?”
刁主任下车伊始如是问,坐到指挥车简凡点点头,相信。
时间指向12时零五分,路上足足用半个多小时,车停在汾西镇派出所大院,只有这辆指挥车和押解车在,同来几辆分守着出镇三个路口待命,地方派出所协查人员和特警派出俩人先行进村探风去,还没有回音。
现在唯可凭就是押解车里嫌疑人,对于警察这个职业来说轻易不会相信任何人,除非是证据确凿,对于嫌疑人有种很特殊看法,那就是:交待越多,恐怕在你身上疑点就会更多。
“为什?”秦高峰坐在副驾上,侧侧头,简凡正在后座上闭目养神,不知所想。
“本能。”简凡吐俩字,闭着眼都能回想起刚刚场面。
“本能?你有这种本能?”刁主任奇也怪哉,这是最难相信个理由。
“不,他本能。”简凡轻声解释着,像有点累:“这个人不笨,从他用销赃得来十二万起家发展到今天就看得出来;这个人也不傻,直若即若离地和道上这些人保持着关系,比如赌场,即保住自己财源,又避免自己身陷其中,孤身人在大原发展到今天,不简单吧?还有最重要点,他家庭观念很重,刚才娘仨对话你们应该听出来吧?”
“那又怎样?”秦高峰时没理解简凡话里意思。
“因为他不笨,所以他应该能认识到这是他最后坦白机会,如果孔宾强被捕,说不定这事会被撬出来,那他就等着重判吧;如果不被捕,有朝日,他还要受孔宾强挟制。而把这种事捅出来抓住孔宾强,这大绑架案再加上命案,孔宾强可就死定,同伙玩完,那他可就解脱。前门狼后门虎,如果顽抗是两头不落好,实在找不出不相信他理由。”简凡缓缓说着,心绪恢复平静,闭着眼刚刚睁开,却发现前座俩领导都侧着头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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