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干什都想得通,不过到现在为止,还想不通,经历那些事,你还相信警察?”景睿渊话锋轻轻转,把矛盾指到简凡身上,简凡快人快语,立时摇摇头,坚决地说着:“不相信,谁信他们谁是王八蛋。”
“那你这样就看不懂。”景律师顺杆直上。
“有什看不懂,不相信他们,可他们相信呀?……还有,也知道您不相信警察,这不大老远来找您聊点事,就咱们以前交情,您多少也给面子不是?”简凡大言不惭,话颠倒着说着,轻飘飘地化解景律师这句反诘。而景律师这句也试探出简凡来意,欠身子,双手叉大胸前,不屑道:“好啊,请便,准备把带到哪儿?这把老骨头什都怕,还就不怕警察。”
“您看您说。”简凡回过头来,很客气,很委婉地说着:“都说,让您给点面子咱们聊聊,又不是警察,怎可能办那事,就警察也不能办那事不是,律师这是无冕之王,谁敢动您老人家呀?……您别多心,就聊聊,就几件小事跟您聊聊,连询问也算不上,这些小屁警察在您眼里算个毛呀?他们不是不来,他们知道就来,也是白搭,您理都不用理,是不?”
侃侃地捏几个高帽,把景律师捧得颇高,景睿渊脸色稍稍缓和缓和,鼻子里哼哼,不屑地说着:“要是不愿意聊呢?”
“请便,您现在就可以下车,或者您去哪儿,们把您送去。”简凡大大方方说。景睿渊这倒不说话,嗒声开车门,只脚踏下车,还有点不放心似地看看简凡,没动,简凡没有回头,后面车上虽然坐着特警,也都没有动,狐疑地当会,简凡头也不回地说着:“景律师,知道你现在心里藤缠麻绕大堆谜,你知道事都知道,可知道,您很多点都不知道,难道你真不想知道知道?”
围绕着“知道”俩字,像顺口溜样,大串知道、知道,说得景律师脸上肌肉抽几抽,想要关门走人,不过又稍稍迟疑下,没关上,前面简凡还没住口,话题又起,像在自言自语着:“机会很难把握啊,有些事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可当局者往往又不相信旁观者忠言,景律师您这律师当这多年,不应该不解吧,又是绑架又是死人,现在已经演变成谋杀,在们现在这种国情下,别说是指使人,就沾上点关系都没什好,您真能把自己洗得干二净?……别提什证据不证据啊,您是当律师啊,证据真那重要?刘超胜倒是被动,也没见谁能把警察怎着啦?您这身份,充其量也就和刘超胜在伯仲之间吧……”
“你在威胁?”
景律师听得浑身有点不自在,瞪着简凡后脑勺,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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