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人意程度就不错,八年前那桩命案证据缺失太多,可能无法推翻重来。楚秀女绑架案如果申平安不开口话,就现有证据也钉不住他;总大方向现在支队是要深挖与截访事件相关证人证据,楚家遗产事现在由经侦支队负责处理,楚秀女今天下午已经被送往省二院重症监护处理……哎,咱们程序你知道,这件案子要真真大白于天下,恐怕还需要个漫长时间。而且大白于天下时候,不定就是十成十真相。”
话里带着几分无奈,叹里带着几分自嘲,对于普通人有无可奈何事,对于警察同样有无可奈何事,比如像陈久文案子,交通事故已经定论,再推翻重来又是件耗费人力而且不定有效果事,谁也不敢轻易启端,除非申平安开口;比如绑架案,俩个直接作案主犯死于非命,虽然明知道幕后是申平安干人,可同样没有证据指证,如果申平安抵死不认,上级预审方向只是彻查截访事,那这个绑架案除草草结案别无他法。即便是简凡知道黑参谋那位吴镝,虽然坏事干得不少,可从严格法律意义上讲,除贿赂国家工作人员,其他罪名你还真摁不到他头上。
这就是作为警察无奈,谁也别期待穿着身警服还能保持着侠肝义胆快意恩仇。原本刁主任这话是发几句牢骚,以期简凡认可,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会说这些,可他心里隐隐觉得有那份愧疚,似乎是在为不能痛快淋漓地把这个案子处理完而愧疚,说完,期待地看简凡眼,几个人刚刚出门厅,简凡被这几句说得停下脚步,回头笑笑,说起来这位快奔四刁主任也算得上位长者,最起码简凡感觉这位姓刁并不刁,比起秦高峰、比起伍辰光要实诚多,笑着释然说着:“别灰心刁主任,不管怎说,嫌疑人已经落网,不管别人怎说,们都尽力;也不管怎说,正义虽然打个盹,可总算在该醒来时候睁开眼……们还能什怨言呢?”
刁主任听这话笑,不过笑之后话锋立时转,殷勤邀着:“那就好……那就好……有时间常来坐坐,要不这样,们下期刑事侦察培训,你来给当个客座辅导怎样?有报酬啊,这还是支队长提议……”
“嘿哟……这……这就顺杆爬上啦?”简凡本来还挺深沉,下子愣,杨红杏靠着他肩膀扑哧笑,看简凡这样,就想起这货要和讨价还价样子,还果真如此,简凡愣之后拽着刁主任:“你不说还想不起来这事,当初你答应个条件,现在该履约啊?”
“耶,这还记着呀?不能超过职权范围啊。”刁主任笑着道,知道当时上案子简凡留个尾巴,可不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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