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半,连萱从睡梦中哭喊着惊醒,额头上冷汗涔涔,长长睫毛上还挂着颗悬而未落泪珠。
她梦见小时候自己,和许久未见母亲。梦里母亲,依旧是病重样子,缠绵床榻,她端着水,给母亲送去要服用药,而后跪坐旁看着母亲服药。母亲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她头,满目慈爱,决然地对她保证:“小萱不要怕,就算是妈妈不在,妈妈也不会让他们肆意妄为,妈妈定会保护好你,他们已经抢走最珍贵东西,妈妈不会允许他们再抢走你东西!”梦里她有些似懂非懂,却还是听话地点点头。
然而,画面却突然转,母亲还是那时病重模样,跪在床榻旁自己,却下子长大。她还是和先前样端着水递给母亲,母亲先前慈爱脸却突然变得怨愤。她没有接自己递过去水,而是恶狠狠地把水打翻在地。明明虚弱不堪,她却竭力地撑着坐起抓住自己肩膀,狠狠摇晃,咬牙切齿责问自己:“连萱,你这样做对得起片苦心吗?谁允许你这样作践自己,你就要这样把切都拱手让给那对贱人母子吗?!”
连萱被晃懵,想挣脱开母亲手,却发现梦中母亲力气出奇地大,让她无力挣扎。她疼厉害,只好哭喊着求母亲:“妈妈,疼,好疼……”
母亲脸却渐渐发青发白,目呲欲裂,对着她咆哮:“连萱,你忘和你说过吗?你忘你答应过什吗?你要让死不瞑目吗?连萱,你忘他们是怎对,怎对你,怎作践们吗?!”她手越抓越紧,连萱只觉得越来越疼,身体骨头像是要碎裂般。
她只能不住地挣扎着,哭喊着:“妈妈,对不起,对不起……可是妈妈,那不是要,不开心,过不开心啊……妈妈,不要那些,妈妈,疼,妈妈……”
可是母亲却是置若罔闻,她手上力气越来越大,眼睛越瞪越大,在连萱觉得自己身体就要被抓碎前秒,母亲眼球,突然爆裂,喷洒片血雾在连萱脸上,湿湿黏黏……
连萱受惊吓过度,瞬间像疯般“啊”地惊叫出声,浑身无意识地抖得像筛子。她脑子想浆糊般,就要失去意识之际,她突然猛地睁开眼睛,从梦中惊醒过来。
她就那样睁着眼睛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心情,始终沉浸在梦中可怖余韵中。许久后,她终于打开床头灯,缓缓地坐起身子,取下挂在旁衣帽架上包,拿出钱包,从钱包夹层内,取出张薄薄小小寸照。照片上面,赫然是陆子筝娇美秀丽面容。那是连萱悄悄从陆子筝入职简历上拆下。
她眉宇间布满愁闷,面容沉重,拇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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