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面上还是强撑着
他只能趁着朝辞还没出厨房空档,先步离开厨房,吩咐暗卫把那牌位和其他有关那孩子东西,全都先收起来。
“今早你还未醒时候,玦儿闹着想姥爷,便让人送他去朝丞相那儿。”楼越只能硬着头皮如此解释道。
其实他这样解释完全就是在赌。因为来他不确定在现在朝辞心中,“玦儿”对朝丞相依赖有没有到会突然哭闹着想他地步。二来,皇子就算再想姥爷,也只有召人进宫份儿,是绝没有让三岁皇子出宫去别府规矩。但是既然朝辞对他为他穿衣、与他同进厨房都没有表现出意外,他也只能寄希望于这件事在朝辞眼中也是寻常。
“这样啊。”朝辞转头,嗔怪似瞪楼越眼,“那你怎不早些与说?”
见朝辞没有奇怪,楼越松口气,随后又道:“让人现在把榛子酥送到朝府也是样。”
“有点政事烦心。”楼越只能随便找个理由。
朝辞虽然觉得楼越今天有点呆呆,但是听解释后也没多想。
用完午膳,朝辞便像之前说样,要去厨房做榛子酥给“玦儿”。
不管怎说,朝辞都是昏睡近十天才行,楼越不放心他个人呆在厨房里,便跟着起进去。
进厨房做菜帝王,楼越倒是头个。
,眼睛却不由弯起,那是不同于对楼越另种温柔。
楼越却是心中沉。
玦儿是谁?
他确信朝辞身边并没有这个人,但是却总觉得这个音调从朝辞口中说出来,有种熟悉感。
楼越低头想阵,才找到这种熟悉感来源。
“行吧。”朝辞点头。
他在庭院中又与楼越下几盘棋,等天色有些暗下来迹象时,他扶扶额头,奇怪道:“明明今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行,怎这快就犯困?”
楼越当然知道他为什犯困。
那药虽然能让人醒来,但是最多也就四个时辰。
他胸口发堵,难受得厉害。
但是朝辞也没太意外,这对他来说好像并不是件值得惊讶事情。
两人忙活许久,才把榛子酥做完。朝辞嫌弃楼越笨手笨脚,楼越也颇为无奈,毕竟这是他第次进厨房。
做完榛子酥还冒着些许热气,朝辞说要趁热给玦儿送去。
楼越顿时心下紧。
哪里有什玦儿?临华宫中那牌位在供在正厅呢!
在他逼着朝辞喝下那碗药时候,朝辞在哀求他,说“玦儿还没死”。
当时他想,或许这是朝辞给自己给孩子取名字。
但是为什现在在朝辞口中,他们孩子已经三岁,明明已经……
就算没有,此时朝辞话也非常不对劲。
“你今天怎直不说话,呆呆。”朝辞捏捏楼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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