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辞不知是哭是笑地扶额。
挂完后,他依旧拿着手机,快速拨打赵绎电话。
“嘟——”
电话响声后,被直接挂断。
朝辞瞳孔漆黑片。
他知道赵绎意思,他是不想让自己牵连进去。赵盛混不吝又穷凶极恶,以他对赵绎和赵家恨意,这次去赎人,很难保证安全,甚至可以说是危险至极。
“他越狱。现在孤注掷,就等着赵绎给他送钱,然后逃往境外。”
“你在这里面,又是个什角色?”朝辞眯起眼问他。
“他越狱后联系赵家死对头,打听些消息。那些人当然也乐意给赵家添堵,没插手……答应过你不会再做这些事情。也只是今天才知道罢。”
赵盛藏得很深,哪怕是那些给他消息人,也不知道他如今在何处,甚至他们都不知道联系他们人是谁,只是顺手给些消息罢。
霍沂歌听到些风声,觉得不对劲,顺藤摸瓜地调查,今天才有些眉目。
但是事已至此,赵父只能将情况告知赵老爷子后,再铁青着脸上台给赵绎收拾烂摊子。
就算举办不,也得给这次请来宾客个说得过去交代。
现场显得有些乱哄哄,但是朝辞却熟视无睹。
他在霍沂歌说完那句话后就陷入沉思,以种审视目光将四周都扫遍。
他继续问:“凶手是谁?”
朝辞没办法,只能又打给赵绎刚刚那个秘书。
电话接通,朝辞就直接开门见山:“怀疑南小槿在游轮上,你快让赵绎回来,很危险!”
这句话信息量有点大,秘书怔秒后才磕磕绊绊地回答:“好、好。”
可是他们电话才挂断半分钟,秘书电话又打过来,他声音急得好像快哭:“小赵总手机关机,也联系不上他!”
“赵盛让他单独去个地方交赎金,现在也没跟他在起,他个人去。”
谈话间,朝辞已经把情况解大半。
“南小槿在游轮上,对不对?”突然,朝辞问出个另霍沂歌毛骨悚然问题。
电话那头,霍沂歌瞳孔缩,随后他强行平静下来,以之前语调散漫地说:“怎会?赵盛怎把南小槿藏到戒备森严游艇上去?就算万,他真藏,这也是概率问题,如何知晓?”
“特意强调遍让下船,实在是不得不让起疑。”
说完,朝辞直接挂断电话。
霍沂歌似乎有些无奈,又好像没打算瞒着朝辞:“赵盛。”
个有些久远,但是朝辞却从没忘记名字。
赵盛,赵绎大伯。
当年绑架赵绎、后来又联合其他势力对付赵氏,最后被赵老爷子亲手送进监狱,判三十年。
“他不是三十年?这才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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