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辞早就死!他在你地下冰窖里!你亲手把他钉进自己买冰棺里!”
她说完,像是脱力样坐下,最后轻声又无奈地说道:“你至少……得先让朝辞入土为安吧。”
赵绎却好像更加莫名其妙:“当然知道阿辞身体还在那里——你以为
好在赵绎似乎也不在乎她说不说话,直在给他身边空位夹菜,同时又不住自言自语。
“这个山药,你之前嫌有点软,这次调整火候,特别脆,你多吃点。”
“刚刚给你洗草莓你也没吃几颗,之前不是你自己吵着要吃让买?”
“今天鲈鱼也不错,你记不记得们高中时候,食堂里有鲈鱼你就让去给你抢。”说到这他又忍不住笑,抬起手,好像在给旁边人弄弄头发,“你小心点,头发都散到嘴边。”
“最近你头发长不少,明天带你出去理好不好?”
赵绎个人去厨房里做菜,南小槿原本是想帮忙,但是被赵绎拦住。
“朝辞也要进去,三个人呆在厨房里太挤。”赵绎说。
南小槿忍着身上阵阵寒意,看着赵绎走进厨房。
赵绎把食材从冰箱里拿出来,慢慢处理好。刚把山药洗好,他正准备先去煮饭,好像又突然听见什声音,回头看向篮子里山药,摆手说:“你把那些放下,放着来切。”
说着,他刚好把电饭煲按好开关,便直接走到那里,拿过山药放在砧板上,边切边说:“你就坐那等着就行,十指不沾阳春水,万菜刀伤到手怎办?”
南小槿再也无法忍受,所有荒诞、恐惧、怜悯都在拉扯着她脑子,终于将濒临崩溃心态彻底弄垮。
“够!”她站起来说,“这碗饭口都没少,你摆筷子还在原位,你点也看不出来吗?”
赵绎非但没有清醒过来,反而奇怪地看着南小槿:“你在说什?阿辞明明都要吃完。”
说完他又给朝辞夹块羊肉,轻声对朝辞说:“你别理她,她发疯呢。”
“到底是在发疯还是你在发疯?!”南小槿质问。
切完山药,他又从冰箱里拿出草莓,洗干净放在旁边小圆桌上,又提张椅子放在桌子面前,对着原先那个方向说:“你就坐这吃草莓就行,上次伤都还没好,尽胡闹。”
南小槿把这幕尽收眼底。面前巨大电视屏幕播放着她随意调频道,里面播放热闹喜庆音乐无法缓解她心中寒意半分。
个多小时后,赵绎把菜都都端上餐桌,招呼南小槿来吃饭。
南小槿走进来,看见赵绎坐在她对面,而他身边那个位置椅子也是被拉开,上面盛着碗饭,摆着筷子。
南小槿身体僵硬地坐下,不知道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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