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炜阳笑笑:“重要吗?那些家长也并不在乎是用什方法让他们孩子听话,他们要做,就是把他们孩子变得听话,做到,完成,他们得到个听话,让做什就做什孩子,他们已经很满意,你不是去过办公室吗?你应该看见里面有多少锦旗,那些都是家长送来,他们都感谢。”
“你不在这十年里,收到更多。”彭炜阳向时年迈出步:“想带你去看看。”
时年看着他,滴汗顺着鬓角缓缓下滑,从下颌骨流至下巴,彭炜阳看到,只觉得性感,他也满意:
“你在害怕。”
“没有人不害怕恶魔。”时年说:“以前很怕你,想杀你,甚至想过和你起死,但现在不怕,点都不怕你,只是觉得恶心,为自己,也为那些在你手下承受虐/待孩子恶心。”
炜阳站起来,时年紧紧咬住牙关才没有让自己转身出去,他依然直视着彭炜阳:
“你猜,你猜她要是知道自己最信任,坚信能把她同性恋儿子矫正成正常人彭校长,也是个同性恋,甚至曾三番两次企图强/*她儿子,她还会听你话,感激你吗?”
彭炜阳盯着时年看几秒似是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继而缓缓笑,但他没有回答,他只是起身向自己走来,时年下意识还想要后退,却死死忍住,他知道彭炜阳想要做什。
彭炜阳走到时年面前,伸手去触碰下时年风衣口袋,时年忍着恶心让他碰,彭炜阳没有摸到录音笔之类东西,满意笑下,这才回答时年:
“不会,你母亲不会再信任,但她还是会找别人来矫正你。”
“你能做什呢?”彭炜阳说:“十年前你就报过警,答案你比清楚,十年过去,比之前更强。”
“时年,没有天不想你,想你看着眼神。”彭炜阳又靠近步:“这些年,不知道孩子都更娇贵还是怎,送来孩子
时年后退几步,拉开与彭炜阳之间距离,没说话。
“其实成立育彰学院这多年,你母亲并不是见过最坚持人,有太多像她这样认为孩子不正常家长,越偏僻越落后越没有接受过教育人越是这样,你看你当年,她不是觉得矫正你性向比高考更重要吗?他们没有做错,他们只是希望自己孩子正常起来,他们也是在爱自己孩子。”
“只是你,太不乖,竟然跑。”
“你是学校里跑第个学生,也是唯个没有被矫正过来,既然收你母亲钱,就要对她负责。”
“唯个没有被矫正过来?”时年看着彭炜阳:“你确定他们是被成功矫正吗?还是说,在你虐/待下不得已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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