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爪子?”那声音重复遍,陷入片刻沉默。
夫妻两人被池罔噎得瞪着眼睛看他,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池罔露出个带着邪气笑容,再接再厉道:“再说和庄衍在起那些年……他那爱,们都挺快乐。什被男人亵玩?这说法实在太难听。”
“但说真,被庄衍伺候得很舒服,独自人这几百年里,有时候还会想念他呢。”
被池罔不按常理出牌打懵,国王只得嘴硬道:“你喜欢男人,让们血脉断绝于此,便是有罪之人!”
“那没办法。”池罔脸轻松道,“庄少爷伺候得太好,找不女人。”
庄侯儿子玩物,你是们家最后血脉,可你就这样甘愿失身,不知廉耻地被男人亵玩!”
“王室身份何等尊贵?本就该宁死不辱!你贪生怕死时,又何曾想起过你身为王子荣耀和脸面?有你这样儿子,真是生耻辱,就连死后都无法去面对祖宗!”
池罔瞬间怔住。
国王眼中透露着冰冷仇恨:“你怎还不去死?没有你这样丢人东西!”
他巴掌带着破空之声,直接甩到池罔脸侧。
“……”
“再说尉迟家血脉……真断过吗?你怕是比还解吧?”
池罔露出个冰冷笑,犹如万丈寒渊坚冰,“若父王、母后真站在这里,他们只会心疼遭遇……不仅活下来,还替他们报仇,安顿所有被奴役罗鄂子民,成为沐北熙国师后,竭心尽力地守护着自己族民,身为个亡国王子,已问心无愧。父母在世时,最是开明慈爱,他们绝不会因此迁怒于。你们根本就不是父母!”
“为何这执着于击垮?还学会玩这样新把式?以前没见你玩过呀。”
池罔他字顿道:“鸡爪子,你长进啊。”
……却被池罔把接住。
他本来是跪坐在地上,此时站直身体时,眼中神色已重回清明,“就觉得有什不对呢……这是丢不丢人问题吗?”
池罔身子挺得很直,即使是从至亲口中,听到这样侮辱,他也丝毫不为所动,“在当年那样劣局下,从被庄侯抓去他府上那刻起,就不可能全身而退。失身怎?美色也是把利器,能越过庄侯,直接失到庄少爷身上去,那是本事。”
面前雍容华贵中年夫妻,似乎被这番不要脸说辞震惊。
池罔依然冷静得可怕,“跌进泥潭后,从无所有,到步步摸打滚爬到现在模样……不丢人啊。死是多容易事,背负屈辱活下来才是最不起,能活下来还能报仇……就问问你,这天底下还有谁能比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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