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流苦笑道:“是皇储,却也就是个摆设。这些年里除逢年过节进宫请安,都没有其他进宫机会,更遑论参与议政。”
“你现在成无正门代门主,真没有机会吗?”
房流出神想会,才再次低下头,继续看那张纸条。
“鼎盛布庄。”房流皱起眉头,“那以朱长老为靠山张老板,居然这嚣张,布庄明明
房流觉得这是责怪意思,连忙快速思索是否还有其他对策。
池罔看着面前大男孩,“你跟你小染姐姐东跑西颠这久,做生意心思却没她活。”
房流睁着双黑亮亮眼睛看着他,无声地诉说着自己委屈。
“这些都是表面现象,你要直接找到问题本质根源。你想想,萱草堂只是间药铺,想跟们拼价格,它哪来钱?先弄清它背后靠着哪棵大树,知己知彼,才能做下步打算。”
“找到它财神爷,你就可以直接对点出击,切断根源,逼着萱草堂恢复原本价格,进入价钱公平竞争阶段,这是种办法。”
盐焗蛋黄炸鸡爪子别具风味,果然名不虚传。池罔觉得好吃,也只是多用些便放下筷子。
但房流年纪小,还在长身体,他不仅吃很多,还叫份打包带走。
池罔看过来眼神,让他有点赧然,“小池哥哥,不是能吃,是这几日晚上熬夜看书,到更就饿,只好先给自己打包点小食,到时候垫口。”
年轻人拼搏些总是好,池罔也没有阻拦他用功,反正这段时间房流直跟在自己身边,身体如果真出问题,池罔会第时间发觉。
窗外只蓝喙乌鸦飞进来,池罔神态自然抬起手,那乌鸦就准确地落在他手上。
房流眼睛目不转睛盯着他看,表示自己认真学习模样,这让池罔感到满意。
“你再仔细想想,当病人生病时,会为什让他选择来到你医馆里求诊?”
房流渐渐有所明悟。
“同时,流流,你还要看更远。”池罔教导道:“个医馆,能做多远?是大江南北遍地铺开,像萱草堂样,先占地盘再打名声,还是你有应该有些自己方式?”
池罔点到即止,“别忘你可是个皇储。”
既然房流已经知道池罔门主身份,他也不需要再避着房流。池罔解下乌鸦身上带信报,目十行看完,顺手递给房流。
房流接过,字字读出来,“萱草堂准备在大江南北统降低问诊费用,并对特定草药进行当日打折。”
池罔静静看着他,“流流,你准备怎办?”
房流想想,不是很确定回答道:“去核算下这两季兰善堂盈利状况,也做些适当让利。”
池罔直接在房流脑门上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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