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完全黑下来时,便集合人手准备上山。
偷药四人组上山,全凭徒手攀岩。连个火都不能打,黑灯瞎火靠着点点月色向上爬,也是非常不容易。
池罔将布带在手上缠两圈,防止会攀山时手掌被锋利石头划伤,他站在山前,漠然道:“先上。”
子安却道:“贫僧打头阵。”
他被池罔取笑习惯,心放得很宽,此时淡定道:“贫僧走在前头,若是能反光,还能给大家照个亮,也算是好事桩。”
他意思非常明显,出家人是不能说谎,但他也可以选择不说话啊。
池罔:“……”
他换种方法,循循善诱道:“和尚,也懂医术,是个大夫。有句话说医者不自医,就像这次中疫毒时,要靠你才能摆脱危险。你若是患过失忆之症,可以给你看看。”
子安静会,却突然说:“并不认为自己患失忆症,若是还有未尽因果,现在也只是时机未到,何须以人力强求?不过……”
他转过头看着池罔,字字清楚,“知道来自何处,要做何事。”
毒虫和药草?居然连都没见过有类似药理效用毒引和药物。猜,可能是他自己经过不断改良弄出来,所以才闻所未闻,除他自己外,无人能解。”
子安笑笑,这位池施主想法,又与他不谋而合。
池罔看着子安后面脑袋,说:“盆……嗯,是说和尚,你这身医术很不错,是从哪里学来?”
子安微微笑,“从来处学来。”
池罔当即道:“好好跟你说话,打什机锋。”
风云铮是爬山爬到半时,才终于反应过来子安那句话意思,他猛地笑出声,把房流都吓跳。
风云铮憋着笑,小声道:“和尚大兄弟,你可真是逗,还反光?池公子……你就在他后面,觉得更亮点吗?”
池罔抓着块石头使力,将自己整个身体送上去,边面无表情道:“专心爬山,如果你不小心掉下去,记得为
池罔便不再说话。
出发前,子安对他说最后句话就是“池施主,会动手时,请尽量不要杀生。”
池罔翻个身,懒得再听他说教。
子安仿佛想再说些什,最后却还是沉默。
他只是看着池罔侧卧身影,轻轻叹声。
子安脸上露出丝隐约无奈,“其实……贫僧醒过来后,便自然而然会,但这身医术从何处学来,是真记不得。”
在这句话中,池罔抓住个重点,他立刻坐起来,“记不得?你可是头部受过伤?”
“贫僧不知道。”
池罔慢慢皱眉头,“出家人不打诳语,那你刚才说醒过来,又是怎回事?”
子安想会,便看着池罔摇摇头,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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