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流早饭都吃不下去,脸生无可恋地离开客栈。
出家人不沾荤腥,池罔与子安起在客栈用早饭,便只叫些素菜。
两人等菜时,池罔发现子安眼光只偶尔扫过他,并不在他脸上多做停留,这和数个月前不样。
以前和尚问心无愧,行事磊落,而现在这只盆儿已经有自己秘密。
是什样秘密,让他面对自己时不再坦荡?
子安躺在地上,难以控制地去看床铺上小大夫除去外服,散开头发,乌发雪肤侧躺在床榻上。
他很难想象,池施主看起来这样清冷寡欲之人,居然会写出那样……
池罔仿佛不怕冷似,睡觉时被子就盖腿,侧身线条在黑暗中也能看出起伏轮廓,在腰处陷下去,那弧线让人心中滚烫。
子安不敢看,也不敢再想,转身对着黑暗,在心中念半宿经文,这才重新冷静下来。
第二天早上,池罔房门打开,又从里面出来两个人。
这世间怎会有两个人如此相像呢?
这和尚模样十分俊朗,和庄衍当年模样几乎般无别。若是他还俗,把头发留起来,那应该有多像庄衍呢?
四周这样安静,池罔看着他,心里时有许多嘈杂不休念头。他本想让自己静静心,结果他静下来,就听到和尚心跳。
那声音跳得急,他心中怕也是不安宁,远不比他面上来古井不波、平静淡然。
池罔差点就被这和尚骗过去,这件事他琢磨着,就笑。
池罔今天坐在那里模样,神色间有丝让人无法移开视线慵懒,仿佛是渴睡,又像是身体有些细微不适。
砂石开始和他说话,语气莫名有几分讨打意味:“池罔啊,昨晚真是有意思啊。”
池罔
房流笑容继续凝固,整个人仿佛都被雷劈,“为什又是这种情况!?出家人清规戒律呢?小池哥哥,你怎能让这*僧和你同屋而住?”
池罔似乎是有些没休息好,他懒懒道:“流流,最近你很闲吗?”
“布置给你书都读完吗?双剑练吗?长枪本家功夫可搁下?门里该干活都处理?”
池罔轻飘飘套连击打下来,房流已然蔫。
然而这还没完,直到池罔给出最后击,“你好久都没碰针线吧?实在闲得慌,回屋里练绣花去。”
他笑容很淡,却有种不样意味,“这晚,城内已经宵禁,你在哪里歇息?”
子安双手合十,“池施主,贫僧没钱,住不起客栈。”
然后池罔就带着和尚去自己屋里,如愿以偿打地铺。
进去后,子安还特地看眼那边桌上……果然,池罔将那些纸张都收起来。
只是上面内容……实在是……那真是池罔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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