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还未入夏,夜间寒冷,步染似乎怕冷似,把手都收在袖子里,“路上说,现在时间紧急,你先和走。”
房流靠在门边,“染姐,你能找到这里来,着实出乎意料。你这样让跟你走,还真有点……不敢和你走。”
暗夜中,两人就着这点微弱光对视着,无声对峙。
房流心知,自己身为皇储加入前朝江湖组织事,步染已经心知肚明,要不也不能直接找到这里来。
这件事捅到皇上面前去,说不定就个叛国之罪压下来,让他再没有争储可能。如今房流背靠池罔,这靠山来头不小,就算是真要捉拿他治罪,也不是那容易做到。
半夜时分,这个院子被人敲门。
大半夜被人敲醒,过去应门之人语气难免不耐烦,“谁啊谁啊?这是们自己家宅院,不接待外……”
外面人语气清冷,打断里面人声音:“无正门人,叫你们流公子出来。告诉他,叫步染。”
里面人声音戛然而止,心知这人来头不小,立刻便去叫房流。房流正在熬夜看书,听到来人姓名,也是愣下,才点头,沉稳道:“知道。”
他看向池罔房间,里面灯早就熄,夜深人静,料想小池哥哥早已经睡下,便也不去打扰。
步染叹声,亮出手中东西,“没有别意思,流流,你到底姓房,既然这段时间在江北有这许多动作,那认为,你已经做好准备,该承担起你该承担责任。”
房流眼神落在那东西上,顿时停住动作。他挑起眉,语气有些微妙嘲讽,“你这何须用?长公主殿下,你自己去就可以啊。”
步染大概没想到自己身份,在房流这里样也被起底。她愣下,也没问房流是怎知道,只是道:“可是不姓房,不会武功,也不会使枪。流流,要带你去石楠山做件事……你相信,之前就对你说过,只要你不做伤天害理之事,不会害你。”
房流曾经说过,步染比起长公主,更像他亲姐姐。这些年两人起长大,到底是有几分真心情谊在,步染看着他眼神诚恳,甚至带点祈求,房流与她对视
房流只是吩咐道:“告诉小池哥哥,跟步染出去,切衣食住行都用最好招待,待他如待,他有任何命令,不得有半点疏忽违逆。”
无正门中,池罔直并没有,bao露门主身份,但能得到代门主如此厚待,门人不敢轻视,连忙应是。
房流挂好腰间佩剑,拉开房门。
门外站着个窈窕身影,穿着身黑色披风,在微弱灯火下,他们彼此看清对方熟悉容颜。
房流是笑着,眼中却没什温度,“小染姐,没想到居然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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