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眼皮跳,他扭断锁,便垂下手。池罔搭在他腕上手指也顺势滑落,却被子安拉住,把握在自己厚实手掌里,拉着他走向下个挂锁。
池罔立刻想挣开,抬头却看见和尚认真模样,他目不斜视地盯着下把锁,仿佛心无杂念,专心于眼前之事。池罔见状不由得迟疑下,是自己太敏感吗?
只是他嘴唇微微颤动,池罔定睛看看,发现他似乎在……念经?
池罔没看错,子安确实在念经,但这也不能怪他啊。
牵着池施主手,不念不行啊。
奈何。如今是夏季,等无正门这些事、把流流那边难题处理,待到秋冬无事时,该练阵子武功。这些年被抽走力量太多,有些事不能随心所欲。”
和尚说空手就空手,徒手去捏大铁锁,那锁在他手下缓慢变型,但最重要锁环还是没有被掐断。
“无论他是否隐藏实力,只他现在所展现出来程度,就能与战。”池罔在旁边冷眼旁观,同时与砂石交流,“这个人……太多谜。”
砂石傻乎乎问:“哈?他不就是对你动点色心吗?”
池罔眉毛抽,“……你在想什?说当然不是这个。”
“……他身份成谜,无法确定是否与步染、房薰和鸡爪子伙,们到现在都没有十拿九稳推断,事情这多,你就不能给自己找点有用事做?”
池罔语气带着狐疑,传递出明显责备,“怎觉得你比去年还要笨?是因为有在不需要你动脑子,脑子就变锈吗?”
砂石汪声哭,又怕烦到池罔,连忙收声变成小声啜泣。
看和尚有点吃力,池罔也不去管他是真是假,他还要赶时间去无正门总坛清理门户,于是挽袖子,搭只手在他手腕上。
他指尖像水样凉,但也像水样柔,这样皮肤接触使得池罔内力流出,顺着和尚手腕汇聚到指尖,合两人之力,“啪”地下捏碎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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