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怀疑语气,他只是轻轻唤出这个名字。
不需要再去确定。
……他已经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
红颜白骨观,自在心清净。出家真好,省下肾宝。
然后便能得到最后答案,他到底是不是……他。
子安闭上眼,长长吸口气,他将手从池罔腰间抽出来,“……够。”
池罔盯着他神色凶狠,竭力掩饰着在心底横冲直撞恐惧和不安,而子安便心领神会看懂他此时粗陋伪装。
子安眼神终于不再闪躲,他直视池罔眼神,慢慢消退最后点欲望,只留下深沉爱意。他空出来手伸向他身体,却避开直接接触,只是把他衣服并在起,将绳扣个个拉上,把所有弄乱衣襟重新平整,最后替他系好腰带。
他注视着池罔语气和眼神,宛若七百年前注视自己娇美少夫人庄少爷样,有着令人心安温厚宽和。
,“容貌、声音毫无差别,身体骨骼模样,就连所有不经意间细节习惯都如出辙!毫不相关两个人,怎可能相似到这种程度?到现在,你还要继续睁着眼睛骗,说这切都是巧合吗?”
“你看着,”池罔眼神是近乎残忍凶狠,“看着眼睛,告诉——你叫零零二?你叫子安?”
子安瞬间猜出池罔想做什,所以他喉头哽塞,连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额头汗流下来,他已无处可逃。
“你为什要直瞒着?你直就在身边,却三番几次骗过……”池罔声音终于压不住颤抖,“……为什啊?为什要这样做啊!你告诉啊!”
这样诱惑,和尚扛住!让们为他鼓掌!
“不要这样,小池,好好爱护你自己,正如般爱护你。”
池罔彻底怔住。
子安轻轻扶着他,将自己腿抽出来,身体向后挪开,重新站起来。
他沉默着,双手合十向池罔行礼,转身离开。
在他走出庙外,让屋外阳光倾泻而入那瞬间,池罔跪坐在地上,终于念出他名字,“……庄衍。”
子安沙哑问:“……你真确定吗?”
池罔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所有蛛丝马迹都在指向着最不可能可能,也让这最荒唐假设逐渐拥有真实色彩。
他难以确定和尚身份,所以他正在确定。
池罔贴得更近些,手臂揽上他肩,只要抬起头与他唇相触,就能让这秃驴再说不出句狡辩话,“你为什不碰呢?你抱抱,今天就任你作为……”
若做最亲密事,便能教他解下最后伪装,直面最后真实,让彼此再也无法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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