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丞在后头叹气道:“郁蓝你来…
郁蓝埋着头,弱弱道:“知道,对不起。”
医生还想再说两句让青年记住教训,就听男人淡淡道:“检查结果怎样?”
得,还打断他,就护着呗,反正以后要是出现同样情况憋还不是你。
医生腹诽。
郁蓝身体暂时没有大碍,毕竟发情期解决过去也就没问题,就是后颈得再肿个两天。
说起来,邵源竟以为他邵铭聿和他样,只要有“父亲”命令在,便无法动身,因此还以为自己找个办事好时机。
简直可笑至极。
下午时候,医生又来趟。
看到郁蓝后颈红肿时,他吃惊道:“昨晚到底做几次临时标记?”
邵铭聿正在窗边抽烟,闻言顿顿,说道:“……记不清。”
有多说,笑着起身。
郁蓝心跳根本慢不下来,他好像隐隐从男人这句话中,察觉到什。
……
回去之后,邵铭聿陪郁蓝用午餐。
郁蓝心里绕绕痒痒,但也没让自己多胡思乱想,问起昨晚包厢里那些人情况时,邵铭聿只道:“每个人都要为自己行为付出代价。”
因为医生那两句话,郁蓝又蔫会儿,被邵铭聿喂两颗糖才又打起精神来。
晚上得去上班,尽管男人眉头紧锁,但郁蓝觉得自己得对自己工作负责,更何况他身体也无碍,于是还是离开庄园。
当然,是被男人强制要求坐车去市区。
到奶茶店时,刚好撞见郁。
两人见面,彼此都紧绷下。
刘叔经过,叹口气,个晚上没消停,这还怎可能数得清。
郁蓝有些尴尬,小声问道:“医生,这样对邵先生身体会不会有影响?”
虽然邵先生说自己没事,但郁蓝还是担心自己把邵先生给拖累。
医生眼神复杂,影响怎可能没有,标记这多次还能忍住没把人给直接要,这不得憋得慌吗?
他看男人眼,男人瞥来个眼神,他只好咽下口水,苦心劝道:“千万别再擅自用药,旦发情期真失控,那就不是临时标记能解决,后果真很可怕!”
郁蓝想到郁,抿唇。
他又问:“昨晚那个男人,是邵先生你弟弟?”
“是父亲再婚后孩子。”邵铭聿放下餐具,又道,“父母在很小时候就离异,跟母亲起生活,所以虽然邵源理论上是弟弟,但和他平时几乎没有交集。”
至于邵源是怎知道郁蓝,又是怎突然打起郁蓝心思来,保镖那边给结果是,邵源最近本来就看邵铭聿不爽,想来找麻烦,在庄园外蹲点时发现郁蓝存在。
对此,邵铭聿暂时没说什,反正只要有尾巴,就总归会被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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