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其道者，归处亦同。这是他
生
格局。
他以为岩胜能理解，谁知这段话之于岩胜而言，是“否定”
他天赋。
可纵使他与岩胜走向末路，纵使今生兄长是大妖，与他有着本质区别——他还是坚持己道，说出上辈子说过话。
“成为纯正妖怪或者人类，并不是那
重要。”缘察觉到杀生丸视线，仰头看他，不闪不避，“时间恒久，天赋远超前辈后辈终会诞生，而前辈，只要顺其自然就好。”
顺其自然就好。
他侧首，金眸清澈，却充满远超年龄包容：“连什都有平安京也会落幕，难道
变成纯正犬妖，结果就会不样吗？”
冥加怔。
杀生丸放慢脚步，微微偏过头，眼神难得专注些。
“从未对自己生来是半妖这件事感到自卑。”缘直白道，“也不会为迎合方，而去否定另方血脉。”
父亲是妖怪，母亲是人类，他是半妖，这是事实。
事实是——
缘剁掉所有脚趾，让别人无路可走：“是吗？”他捻着四魂之玉，“这厉害话，可以换更多钱吧？”
冥加：……
杀生丸：……
接着，孩子发出灵魂疑问：“冥加爷爷，怎平安时代什都有啊？”
冥加失声，他发现自己还是小看自家少爷天才。
缘这番话之于他震撼，竟是让他从孩子身上看见斗牙王影子。那位王在世时，也是这般包容与温和。
少爷，你真是……
“哼。”杀生丸似是嗤笑，发出短暂气音，“记住你今天话，犬夜叉。”
“既然觉得成为犬妖无所谓，那就拿出你半妖本事。”杀生丸止步，看向他眼神锋利如刀，“如果你办不到，反而求助于
他为何要利用四魂之玉去扭曲事实？
“……不觉得强大源自血脉。”缘摩挲着玉，“强大，不是该源于内心吗？”
瞬间，他想起很久以前。
那时，尚且为人岩胜与他同站在山巅，对他说：“缘，世间再无人能与你匹敌，呼吸法传承令人绝望，怕是要断。”
而他却告诉岩胜：“兄长，你二人并不是那重要，不过是漫长历史中过客罢。天赋远超你人终会诞生，们只要顺其自然就好。”
据他所知，无惨、里梅、菅原道真、诅咒之王都生在平安时代。就连最强阴阳师晴明、巫女翠子，也诞生在那时。
更甚，他兄长杀生丸亦降生于平安末期，且时至今日，兄长仍在用自己方式诠释着那个时代对于强大和风雅定义。
真是神奇，个能把所有星辰都聚拢时代。
冥加：“……少爷，也不知道为何它什都有。”
缘温和道：“所以，冥加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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