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要去哪儿?”
“去见位故友。”缘道,“从她故去后,不见她已五百年。”
为防生变,他带走白夜和白童子。而整队忽然分作三股,让犬夜叉有着片刻怔忪。他几乎……都快适应这样打打闹闹生
就算会读心又怎样?
他看见戈薇台灯会好奇,捧起泡面眼睛也会发光,还喜欢戈薇带来波板糖。饶是他再冷酷再像奈落,有些心性总还是自己。
生气就离家出走,几乎隔两天就会上演,他们看习惯,反正他不会落下晚饭。
“白童子那小子,真是不惜福。”邪见摇摇头,“他待遇比白夜好多,白夜还得陪大人练刀。”
被削不知多少次,惨!
然后,就没有然后,缘待他们可没有待神乐温柔。
他在两人身上下咒,把他们当牛做马地使唤好久。
比起白夜分分钟适应还能干出满分业绩,白童子每天脸色都很难看,尤其是在指导七宝和玲背书时,简直想撞墙!
半个月后,落脚处。
“疑似落花返枝头,是‘枝头’,为什会写成‘狗头’!”
大御神流火!”
“轰隆!”
……
直到这天,整支队伍才意识到队里有位近七百岁霸主意味着什。
意味着绝对地位、武力、话语权和权力!
说起来,人是越来越多。邪见以为杀生丸会厌恶人多环境,进而离队,却不想他家大人并无不适,似乎还习惯起来。
杀生丸过得很规律,天三顿打犬夜叉,顺带削白夜。觉得有所成后找缘切磋,再往复前两项活动。
大人刀术是愈发精湛,可不知为何,冥道直未能圆满。
直到这天,大人决定回西国询问母亲有关冥道事,他们才与犬夜叉行分离,踏上前往西国路。
与此同时,缘也决定暂时与他们分开。
七宝:“刚才看见犬夜叉抬起脚挠头,不小心就写成狗头。”
“这也是正确!”玲附和道,“刚才犬夜叉大人就站在树下,有花瓣落在他头上呢,不就是和七宝写东西样吗?”
白童子:……
不教,你们玩儿去吧。
他握着薙刀骑上炎蹄,眨眼不见踪影。七宝和玲见怪不怪,白童子脾气很大,脑子很聪明,但再早熟也是个小孩。
只要做交易是妖怪,从他站在霸主面前起,除服从就没有别路可走。谈得拢是霸主给面子,谈不拢直接杀也不费事。
他们没有选择权,企图在谈崩之后全身而退是妄想。
换成别妖怪,缘倒不会这霸道,可换成奈落下属,他耐心有限。晃到他面前还想跑,是把小牛当成摆设吗?
他展开领域将他们封锁,下达最后通牒:“死吧。”
“不,等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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