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生丸:“你会带走这个世界冥加?”
当然不会,他们不会打乱属
五天后,缘回来。他没提这几天过得如何,杀生丸也没问。但嗅到弟弟身上骨汤味,他想被揍“自己”过得还不错。
时候到,缘向十六夜道别。
她身体不太好,缘便低下头去,让她可以摸到他脸和耳朵。
“犬夜叉?”
“母亲。”缘轻叹,“要离开,珍重。”他看向她怀里孩子,“现在,你见到长大以后模样。”
闻言,斗牙真切地大笑起来,他金眸璀璨,看向杀生丸眼神盛满欣喜与自豪:“杀生丸,你直是骄傲!这句话曾经对你说过,永远不会改变!”
斗牙:“期待你超越,甚至能轻而易举地杀死。”
“你做到,杀生丸。”
杀生丸明白自己心,他想击败最强盛时期父亲。可在坐下来与父亲面对面时,他忽然觉得用实力去证明“超越父亲”并没有必要。
父亲道为守护而生,而他道为霸道而存。不存在谁高于谁,只存在谁能坚持本心罢。譬如母亲,她以生贯彻王道。
看向婴儿。
金眸之中有着打量与好奇。
斗牙:“要抱吗?”
思及错过半妖成长三年,杀生丸尝试着伸出手,从斗牙手里接过无比脆弱生命。小半妖摇着拇指,头上犬耳微微颤抖,他睁着金眸“看”他,大概是气息熟悉,婴儿露出无齿笑容。
“咿呀、咿呀……”
十六夜含笑落泪。
“再见,妈妈。”
杀生丸没有与任何人道别,左右该说已经说,他没有任何心结。只是,在他与缘离开琵琶湖之后,在路过武藏平原时,他曾回首看过个方向。
然而在镰仓时代,那支被迫迁徙河童小妖群尚未在武藏平原扎根。
缘:“兄长,要去看看邪见吗?”
杀生丸:“会留段时间走,在这之前,会教你呼吸法。”
斗牙:……怎儿子个个都喜欢教他学东西?
当然得教斗牙学东西,如果斗牙手里没握着刀,那杀生丸不定能抱着娃。只能说,半妖幼崽勉强能入眼,放在绒尾里正好。
犬夜叉掰起大脚趾,塞进嘴里,再把沾满口水脚趾踹进杀生丸绒尾。
杀生丸:……
孩子莲藕般手臂挣脱襁褓,揪住杀生丸垂落缕白发。斗牙下意识想阻止,可不知为何,笑停手。
“很可爱吧。”斗牙笑道,“你小时候也是这样,不过你不爱笑。”
原来半妖小时候这闹腾吗?
杀生丸从他掌心抽出头发,上头已经沾满口水。但他并不在意,只是再次感受到生命神奇。
不自禁地,杀生丸问道:“直以来,你是如何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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