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厕所出去，
边低头打字回复——
在赚钱。
宗城秒回——
问你人在哪儿。
林迁西“啧”声，也不知道
林迁西没动：“别
吧，不太好，杆可不能随便跟别人碰啊。”
“有什
忌讳吗？”摄影助理姑娘问。
“有对象。”林迁西说：“对象就是忌讳。”
姑娘笑：“又不是让你跟女选手勾肩搭背
碰杆，你女朋友还能因为这个吃醋啊？”
林迁西转下手里球杆，还是不配合：“嗯啊，反正不好。”
挺不错，既然有钱，还是拍吧。
“那你自己还有什要求吗？”姑娘又问。
林迁西掏出手机看眼，才上午九点，猜宗城可能都刷好几小时题，对她说：“两个小时拍完，还要回去刷题。”
“那也太赶。”姑娘说，又看看他：“算，你帅，你说算。”
差不多整个过程也就两个小时。
拍张照都大老远地上门来。
很快罗柯就出来，带着个短头发年轻姑娘起。
姑娘过来，眼神上上下下地在林迁西身上流连：“林迁西吗？你好，是这次拍摄工作摄影助理，跟来吧，先跟你说下报酬。”
林迁西站起来，看眼罗柯，小声问：“有钱？”
“有啊。”罗柯也小声回：“怎，你缺钱吗？”
罗柯在旁边又推推眼镜，看他眼，最后笑下说：“他不愿意就算吧，换个造型吧。”
好歹又扯皮四十多分钟，总算是拍完。
林迁西在照相馆厕所里换下正装，穿回自己牛仔裤，套上长袖衫，顺手从裤兜里摸出手机，划开就看到微信灯塔头像上飘着个鲜红数字“2”。
点进去，通未接语音电话，下面条消息——
在哪儿，还没起来？
林迁西就穿简单长袖衫牛仔裤来，在姑娘要求下换他们带来正装，拿球杆，摆几个再简单不过造型。
最后组是跟罗柯起拍合照。
罗柯也换正装，过来跟他站起。
摄影师让他们背对着拍几个大众造型，但是始终不太满意，最后从镜头后面抬头说：“你俩要不然表现亲密点儿，勾个肩搭个背什，杆跟杆碰起那样。”
罗柯看着林迁西，手指推下鼻梁上眼镜，好像在等他决定。
“缺。”林迁西心想缺得很，去北京上学那大开销，以后还指望他妈那点儿工资来出就不现实。
罗柯跟着他起往里走，又笑：“那还好，还算来对。”
林迁西跟着摄影助理姑娘进里面那屋，就是拍照地方，灯光什都准备好，个留着文艺长发男摄影师在调镜头。
姑娘开口就说：“报酬千，可以吗？”
林迁西想想：“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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