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做得对。”古清治看明白,欠着身子笑笑赞赏着:“慎言是第守则,记得说过你优点,不盲目、不盲从……看来你看出来东西不少,但相信你没有看全,如果有疑惑,不妨说出来可以为你解答。如果你真看得够深,倒不介意提携提携你……这行你尝试过,好烟好酒好礼相关,隔三差五出入五星酒店,何至于像你也嫖个女人钱都拿不出来……”
这话说,真他M
拐弯帅朗,有点看不懂,以他识人之能,这孩子应该不会差到和别人样被吓懵水平,更何况已经放在身边这些时日,要有疑惑是肯定,而吓成这样就说不通。
真蠢还是装傻?
古清治此时倒有疑问,本来以为帅朗会肚子疑问倒出来,可偏偏颠倒过来,疑问倒成自己,再想想当时在墓园也确实无暇注意这个小跟班,还真不知道他看出多少,斟酌片刻试探地问着:“这才干不到十天,看你这样,是准备走喽?”
“啊……不你说嘛,随时可以走,而且不用退钱。”帅朗听这个有反应,像正常人,这句出可让古清治大失所望,撇撇嘴也品茶兴致也没,长叹口气道着:“唉……走吧,约定有效,不拦你。”
“谢谢大师啊。”
帅朗像是真心实意地说句,还学着江湖人拱手姿势,看上去颇为怪异,眉间甚至闪过丝喜色,这丝变化让古清治捕捉到,疑窦又来,刚刚失望心里下子泛起希望,下意识地抹抹眉毛,忖之间换口气,和霭地说着:“会儿黄晓来,送你到大东关,都说萍水相逢情意浅,不过倒是挺喜欢你……你就再笨也应该看出来,对你没有恶意,你觉得呢?”
“嘿嘿……要有恶意,早揣上这东西溜,让你鸡飞蛋打场空。你对够意思,也没白拿你钱啊,直当傻瓜陪到戏散场,没给你捅娄子啊。”帅朗道,副公事公办样子,说话着还不忘指指桌上东西,那样子似乎在示意哥们没背着你象牙罗盘溜,已经很给你面子,你知足吧。
突来句,古清治咦声诧异,“早溜”、“戏散场”,两个关键字听得古清治眉头微微皱,似乎捕捉到点异样,再看诚实如既往帅朗,那样子去掉常见惫懒和谑笑,很郑重不像开玩笑样子。这下子古清治揣摩到:这小子看似糊涂,实则精明,差点连他眼睛也骗过去,刚才那堆“佩服”、“厉害”,应该都是反话。
于是古清治换种口吻,生怕听不到帅朗真心话,小心翼翼侧身问:“那你看懂?”
帅朗惊,回头要说话,不过刹那闭上嘴,抿抿嘴,很诚实地摇摇头,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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