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故不忍看他继续这样，侧过身，伸出手去捧住
他
脸，强迫他看着自己：
“看着
，欺负听不到？”
“哥，没脸……”容错眼睛不知道什
时候红，他被迫看着江别故：“不是你错，这不是你错，是不要脸，是想不该想，动不该动心思……”
“没有。”江别故搓搓他脸，放开：“喜欢
个人是没错，这本是件美好事儿，你不要妄自菲薄，老实说，被你喜欢是荣幸，这让知道自己虽然已经老，但还是有些魅力。”
江别故故作轻松想要缓和气氛，却失败
他体验过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疼，所以才不想小孩儿再尝次。
江别故视线落在豆芽身上，它似乎也察觉到两人之间气氛诡异，早就从趴着姿势变成蹲坐，会儿看看容错，会儿又看看自己，眼神是担忧。
江别故招招手，豆芽起身走过来，蹲在他腿边，轻轻柔柔舔他手，给他无声安抚。
两人沉默很长段时间，长到豆芽又趴在地上，江别故也饮尽杯中酒，他盯着空酒杯看几秒，微不可闻叹出口气，起身绕过餐桌走到容错身旁，拉开椅子坐下来。
容错像犯错孩子，这点是让江别故最心疼。
对不起哥，不该……”
容错大概是失勇气，以至于都忘记只有看着江别故才能让他知道自己在说什，可纵然江别故看不清他唇形，却从他神情上也大概知道他说什。
“小孩儿。”江别故出声：“抬头看着。”
容错听到这句话，却抬不起头来，他从来没有觉得哪刻是像现在这般不堪。
容错不再听话，江别故其实也没有别办法，看到小孩儿这难受，他心里也不是滋味儿，可问题总是要解决，总这粉饰太平终究不是回事儿。
喜欢个人本没有错，容错不应该这样。
他抬手放在容错脑后，轻轻揉揉：
“应该跟你说声抱歉，这段时间直在想，想当年如果没有那早跟你说喜欢男人，你就不会这早就知道同性恋这个词儿，也不会去网上查那些资料，更不会过于想和关注这回事，如果没有那做，现在你可能也不会这难受。”
“你会喜欢上，是有责任，是影响你。”
容错在江别故手心下摇摇头，又摇摇，像是否认江别故话，但却始终没有抬起头来。
时间拖越久，江别故没什损失，可容错会越陷越深。
不公平。
对容错不公平。
小孩儿青春共也没几年，吊在自己这可歪脖子树上，不值得。
纵然现在砍断确会有点疼，也总比之后拔不出来疼要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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