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倒杯水送上去,不过没再开门,放在距离门口不远处个花架上,如果江别故口渴下来想喝水话,就能看到。
做完这切,
容错去厨房拿来垃圾桶,将餐桌上狼藉都收进去,再把餐具收回厨房,慢慢,认认真真洗干净,也擦干净,最后放回原位,好像这是他最后次这做。
将厨房,餐厅收拾干净之后,容错将垃圾扔出去,此时夏季,剩菜剩饭隔夜就馊,他不想家里有异味。
回来进门,又去厨房,热水已经烧好,他倒杯,端着向楼上走去。
虽然喝不多,但江别故半夜起来怕还是要口渴,他大概不想见到自己,所以也会懒得下楼来倒,容错不想他委屈自己,便送上去吧。
可能是他做事情都是平日里做惯,所以有那瞬间甚至有些忘他们到底刚才到底说什,发生什,以为只是场梦,以为醒就还能各司其职。
没有时间概念。
也不知道到底在这楼梯口犹如门神般站多久,豆芽似乎也吓坏,直在他身边打转,时不时冲他叫两声,跑上楼,又跑下来。
这些容错都知道,看得见也听得到,就是觉得远,距离自己很远很远。
远到摸不着,也触碰不到。
可明明,就在身边啊。
但他忘,总有人提醒他,有时候也未必是人。
容错小心翼翼想要打开江别故卧室门时候,门把手就提醒他,门被反锁,打不开。
或许是这个认知让容错慌乱,又或许是刚烧开水被他握太长时间,终究在这刻觉得灼热,于是杯子脱落,碎满地,连脚都灼热不已。
容错没觉得多烫,刚刚好热度让他刚刚好知道,自己似乎又做件不太合宜事情。
他看眼江别故紧闭门,转身去楼下拿清扫工具点点扫干净,可又怕玻璃碎渣伤到江别故,扫完之后又用毛巾将地面擦拭遍,这才下楼。
容错冷静下来,脑袋都开始木木,回想刚才声泪俱下连自己都无法心生好感,他终究还是抬头看眼楼上,那里亮着那盏昏黄色小夜灯依旧温暖,希望它也可以温暖从它身边经过人吧。
容错迈动脚步想要离开楼梯口时候,才发现双腿已经因为长时间站立而僵硬不已,个没在意,竟单膝跪下去。
膝盖磕在地板上声音让跑去楼上豆芽匆匆忙忙跑下来,围着他,拱他,舔他,像是要容错撑着它站起来。
容错揉揉豆芽脑袋,起身,拖着僵硬双腿,步步去厨房。
他今天做不少菜,都是江别故爱吃,但好像他们都有点浪费,不是不吃剩菜剩饭,只是这些饭菜明天怕是也没有人有心情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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