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故点点头:“哈。”
他在说好,只是已经发不清音。
容错将他扣子颗颗解开,轻轻脱掉病号服,拿件黑色polo衫给他小心翼翼穿上,然后又脱裤子,在他面前蹲下身,拿着两条裤子看他:
“长裤还是短裤?”
江别故指指短裤,容错笑笑,将长裤放下,低下头小心翼翼握住他受伤那只脚轻轻抬起来,却意外发现两人之间有温差,他握住江别故脚尖,抬头看他:
江别故睡个这段时间以来难得个好觉。
第二天醒来时候如果不是因为腿上有限制不能活动,他甚至都没觉得自己是在医院病房里,容错已经做好饭菜,见他醒便笑着走过来帮他解决生理问题,然后帮他洗脸,刷牙。
对于这套流程,容错已经很习惯,江别故虽然还是会脸红,但也比之前好些,至少没有再拒绝过。
因为容错谨遵医嘱,照顾得当,江别故伤口没有任何感染,也未曾有血栓水肿现象,所以不到两周时间就拆线,观察三五天后又拍次片,医生通知可以回家养着。
但即便可以出院,却还是不能下床走动,至少还要卧床个多月,容错花个多小时时间去跟医生询问注意事项和护理方式,这才回到病房。
“脚怎这凉?空调打太低吗?”
江别故看到容错话,却没说什,只是笑笑,对于他握着自己脚举动也没有什动作,比这更亲密事情都做过,也不在乎这遭,容错也没有再问,动作轻柔为他套上短裤,又从自己包里拿出双袜子出来,单膝跪地给他穿上。
江别故直看着容错,看他像对待个小孩儿样对待自己。
其实何止是现在,这半个月以来,他每时每刻对自己都是这尽心尽力,没有任何懈怠,连个不耐烦表情都没有,做什都好像因为是自己而变得有意义。
偶尔半
丁程去办理出院手续还没有回来,病房里只有江别故个人,他坐靠在床上看着窗外,眼神有些淡漠,也没有发现容错回来,所以容错也得以在门口位置静静看他好会儿。
在自己面前江别故会说会笑,哪怕他知道自己有些语调含糊不清,却也从来没有遮掩过什,好像他根本不在乎,可容错还是知道,他在乎,他拿着手机用语音输入方式悄悄测试过多次自己语言,对于现在是个什状况他心里是有数。
他只是不想让自己担心罢。
容错迈步走过去,江别故感觉到他出现看过来,淡淡笑下,容错也笑,假装没看到他拿着手机屏幕上显示是语音输入软件,只是拿过床边放置衣服:
“们换完衣服就可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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