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得你。”
江别故话听起来仍然不是太爽快,可还是让容错松口气,这是个不会生气信号,他其实想反问江别故,觉得你刚才也挺开心,不是吗?但刚赦免现在,容错可不敢再撩,只得认怂:
“以后不会。”
说完好像觉得这个说法不太对,急忙补充
容错怎可能想到这狗崽子会来这招?将自己扑踉跄,差点摔倒在地板上,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回头找它算账时候,豆芽却好像也知道自己过分,拔腿就跑,自己跑去阳台躲起来。
丁程没忍住笑下:
“你们先聊,去看看豆芽。”
书房里只剩下两个人时候,容错才缓缓收起收拾豆芽心思,看向江别故,江别故还在看着他,但目光里已经没有探究神色,只是看着,没笑意,但也没冷漠。
容错有些慌,直接拿豆芽开刀:“豆芽越来越过分。”
,意识到刚才和江别故说话,开玩笑,似乎有些过火,没什后悔和不应该,自己对他就是这个心思,从重新回来他身边,容错就没想过再遮掩什。
但不遮掩,也要分时候,江别故还没有从失去纪眠痛苦中走出来,自己这没有界限跟他开玩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反感,纵然两人之间容错偶尔也说两句调笑话,可到底是拿捏着分寸。
这次却是脑子在嘴巴后面跟着跑。
清醒过来容错有些担心江别故状态,便去书房。
丁程已经来,正和江别故在说什,见到容错出现,还未来得及打招呼,卧在江别故脚边豆芽就蹿出来冲着容错叫,像是再怪他刚才把它关在阳台。
江别故看到这句话,这才勾唇笑声:“不是跟你学吗?”
容错看着江别故没说话,江别故静默几秒又说句:
“刚才不是挺敢吗?现在怂什?”
容错看着江别故脸色,无奈笑声:“怕你不理。”
虽然听不到容错声音,可只看着他表情江别故也明白他是真有点担心,心莫名就软下来:
丁程见此笑笑:
“来时候豆芽都叫疯,你在洗澡就把它放出来,惹你?”
容错注意力不在丁程话上,也不在豆芽对自己不满,他目光是看着江别故,想要在他脸上看出些什,比如说是不是生气?可生没生气容错没看出来,反而觉得江别故也是想要在自己脸上瞧出什,带着明显探究。
丁程视线在两个人之间转圈,淡淡笑,哄着豆芽出去。
豆芽不太想,还想跟容错理论,但容错明显不太想搭理它,虽然还是听话跟着丁程往外走,但到底气不过,都走过容错身边,又转头扑在容错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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