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看看,这段时间辛苦。”
徐宴清没敲门,反正敲他也听不见,直接推门进去,江别故正从洗手间里出来,看到他出现,倒没什反感表情,但也绝对和热情无关,就是个淡然神色,徐宴清也没在意:
“这不是恢复挺好吗?都能自己走路。”
江别故收视线,像没看到他样,慢慢步步走向床铺位置。
徐宴清靠在门框上看他,他不看自己,徐宴清也就没开口,等会儿,等到他坐靠在床上,徐宴清才迈步走过去,顺便把书桌前椅子扯过来,坐在他对面。
迈出步。
容错不搀扶却也不敢远离,就那跟在他身后,在个如果他维持不住平衡,自己定能护着他不摔倒距离。
从玄关到卧室,几十米距离,江别故走半个小时,身汗,他不说疼,容错也不敢去帮他。
原本以为江别故只是当天心情不好,过总会有好转,但接下来段时间他像是钻进牛角尖,那天状态竟成常态,不再事事依赖容错,能做,不能做,他都要自己来,容错也不敢拦着,只能小心翼翼护着,还不敢露出痕迹。
但好在即便江别故这做,腿并没有出现什问题,虽然走路还是很慢,但或许自己步步向前走,对现在江别故来说有非比寻常意义。
江别故看着他,徐宴清便笑笑:“聊聊?”
连容错他都不再交流,徐宴清更是别想他开口会说个字,但徐宴清也不管他是否回应,径自开口:
“你状态比想象中好多,还以为自己过来又会见到个13年前你呢。”
纪眠和jm虽然并不是回事,但jm创立资金是纪眠留下来,留给江别故,所以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纪眠和jm也并无不同,至少对江别故来说,是同等重要。
当年失去江别故失去纪眠时候是什样儿,徐宴清可是由始至终陪过来,如今江别故再经历次失去,虽说年岁大些,经历也多,不至于抗不过去,可他毕竟没有从失去纪眠痛苦中走出来,这样雪上加霜,徐宴清
但江别故没再开口说过话,那句‘对不起,心情不太好’成他们之间最后句交流。
徐宴清原本是要在jm易主之后当天就要过来,可惜江别故闭门谢客不见人,徐宴清觉得他心情不好,等等也无妨,但这马上半个月过去,给容错打电话得知他状态还是没有改变,徐宴清就等不,直接来别墅。
容错开门迎他进来,从鞋柜里拿拖鞋放在他面前:“他可能还是不想见你。”
徐宴清换鞋,看着容错:“点改变都没有?”
容错苦笑下,徐宴清便明白所有,拍拍他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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