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错往卧室走脚步就这顿下,回头看着江别故,又看看自己全身上下只有条浴巾,打着商量:
“穿个衣服再来行吗?”
可江别故还在低头看书,刚才虽然撩他,但现在好像也并没有听到声音,所以对他想要回去先穿个衣服话自然也是没有听到,容错静默几秒,以为有什重要事儿,还是走过去。
他其实不想这样,这几天他住客房,去客卫洗澡时候都是规规矩矩拿换洗衣服进去,今天不太样是刚才豆芽进去厨房跟自己闹,他不小心就弄脏衣服,于是从厨房里出来后直接去浴
于是也只能叹出口气:“别浪,吃你饭吧。”
容错当真也就没有再说什,点点头继续吃饭。
其实开这样玩笑,容错也不是全然没有分寸,他时时刻刻都看着江别故表情呢,但凡有点不对劲他都不敢更近步,今天说这多,不过是江别故在纵着自己放肆,纵着自己更靠近他点。
他其实点都不着急自己距离江别故到底有多近,反而很享受这种慢慢靠近感觉,点点看江别故破防,妥协,是件很有成就感事情,毕竟他所有改变都是因为自己。
只要想到这点,容错便觉得哪怕等再久都是值得。
江别故不说话,看着他,眼睛微微眯眯,但却不是生气讯号,容错便胆子更大些,说:
“哥,其实你发育也挺好,看过。”
江别故:“……”
这小子今天怕不是要上天。
“没完?”江别故忍不住说句:“接下来你该不会还要比大小?”
哪怕就这样辈子。
荤话是到此为止,可有些话江别故还是想说,但也没着急这时,安静吃饭。
饭后容错去洗碗,江别故没抢,反正抢也抢不过,便先回卧室去洗澡,等出来时候容错早就不在厨房,人也没在客厅,倒是豆芽在客卫门口蹲着,江别故看眼客卫门,去客厅,拿起上午看半儿书。
眼角余光有人影走动时候,江别故以为容错洗好走出来,所以连头也没抬,直接开口:
“洗完?那过来坐会儿,有话跟你说。”
这个容错是真不敢,笑起来,摇摇头:
“不不,怕你揍。”
“现在也想揍你。”江别故说。
容错笑意不减:“哥,你要是这说话,觉得还是比下吧,毕竟都是揍,便宜能多占点是点,对不对?就是不知道谁赢谁输。”
江别故发现,也认,容错要是浪起来,自己真不是对手,只能俯首称臣,甘拜下风,他不想再和容错扯这些没营养,倒没有适合不适合概念,而是等下要是撩起来,总不是什好受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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