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余尚书死,吏部尚书职就空缺下来……”陈大人暗示道。
“陈大人已经是侍郎,按照规矩也该你上任吧。”赵夜阑淡淡道。
“馋这个位子人可不少啊,虽是左侍郎,可还有个右侍郎呢。何况,右侍郎直在朝会上顶撞大人,若是让他上位,对您可是大大不利……赵大人,你可要在皇上面前替老臣美言几句啊。”陈大人拱手,“以后有什事需要去办,你尽管吩咐就是。”
赵夜阑扯扯嘴角:“心里有数,自然会替你说说情,只是这决定还是由皇上来做,最后会如何,也不清楚。”
“这是自然。”陈大人擦擦额头上汗,“只需您替美言几句就好,这事多半就成,到时候定再备份大礼亲自来拜访。”
自然是按照他喜好准备,端着盘点心出来时,就看见会客厅已经有*员来拜访,眼观鼻鼻观心地放下东西便离开,心道大人真是神机妙算!
“赵大人,今日可是又感染风寒?”来人关心道。
“老毛病罢,陈大人请坐。”赵夜阑坐在主座上,和他敷衍寒暄番,有些不大耐烦。
这些年他四下为皇上筹谋大业,自然也结识不少人,皇上登基后他又深得宠信,都或多或少都以他马首是瞻。
这几日赐婚事,让这群人有些惶恐,怀疑他要彻底失宠,所以都在观望局势。
小高刚把左侍郎送走,又迎来户部人,他重新换上茶盏,离开前听见他家大人说:“心里有数,自然会替你说说情,只是这决定还是由皇上来做,最后会如何,也不清楚。”
下午,家里接连来好几位贵客,小高已经见惯不怪,忙碌个不停,直到用晚膳时,才堪堪停下来,忍不住蹲在赵夜阑身边偷笑:“大人,你真是太会说话,把这些人唬得团团转,那句话都要会背。”
赵夜阑瞅他眼,敲下他脑袋:“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小高笑眯眯地捂住嘴。
用过膳后,小高端着盆热水过来给他擦手,赵夜阑正在院里散步,边消食边盘算着计划,忽然间,想到另件事:“将
可今日早朝,皇上说余钧良已命丧狱中,群臣讶然。按照例法是当众问斩,可就这悄无声息地死在狱中,又有人传赵夜阑曾去诏狱见过他,串联起来便知是赵夜阑干好事,可皇上不仅没有责罚他,还关心起赵夜阑身体。
如此来,他们哪还能不知道,赵夜阑不仅没失宠,反而让皇上直惦记着呢。
估摸着以后就算是和大将军成亲,这朝堂里也还是有他势力在。
所以下朝,吏部陈大人就备着薄礼前来看望他。
“陈大人找所为何事?”赵夜阑懒得与他虚与委蛇,直接开门见山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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