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燕明庭呢？和你是同类吗？”
“陛下提他做什
。”赵夜阑毫不掩饰对燕明庭
厌烦，“晦气。”
赵暄朗声大笑，连败两局，笑道：“还是与你博弈最舒服，永远不会让
赢子，棋士们只会想方设法让赢。”
在翰林院下
半日棋，回到将军府后，赵夜阑便歇息
会，醒来时，日头已经偏西。
没多久，燕明庭也回来，回房就看见小高在给赵夜阑捶腿，他走过去拍拍小高：“你都受伤，怎还来伺候他，回去好生呆着。”
“那便听你，再多观察些时日，如今朝堂许多职位空缺……”赵暄惊觉自己仿佛回到当年，与他毫无城府地交流着朝堂上事，险些忘记如今朝堂最吸引人空缺便是左相职，他僵硬地打住话题，继续问道，“这阮弦，可有其他长处？”
“姿色甚佳。”
赵暄微微怔：“姿色？”
“嗯。”
“……”赵暄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什时候也学会以容貌来评判他人？”
到危险……”
“臣会小心。”
“嗯……”赵暄执黑子落位，又问道，“翰林院如何？”
“尚可。”赵夜阑含糊道。
“可有印象深刻之人？”
“可是大人腿不舒服。”高檀嘟囔，并不愿意离开。
“来，你先回去。”燕明庭推着他送到门口，然后坐到赵夜阑旁边，刚摸到他小腿，手就被拍巴掌。
“不用你来，笨手笨脚，重新换个下人来。”赵夜阑漠然道。
“都还没按呢，你怎就知道笨手笨脚？”燕明庭不服气，“这推骨捏筋，可是拿手本领。”
赵夜阑板着张脸，正欲推开他，忽然小腿疼，他闷哼声，紧接着疼过地方舒缓下来，削弱
赵夜阑回以笑：“与阮弦才相识不过半个时辰，又哪能深知他秉性呢，当然只能以外貌来评价。”
赵暄这才点头，奇道：“他当真如此好看，令你都赞不绝口？”
“陛下没有见过？”
“自然见过，明明就不及你半分好……”赵暄倏地停下，抬眸看向对方。
“陛下说笑，臣病弱之躯，如何能与他们媲美。”赵夜阑气定神闲地落下棋子，“世间男子比比皆是，各有各优点，阮弦与臣并非同类。”
“阮弦。”赵夜阑不慌不忙地落下白子，“待人接物面面俱到，难保有圆滑世故之疑，可进步观察。”
“嗯，你多帮朕多瞧着些，看看能不能从这里再找出来第二个赵夜阑来。”赵暄打趣道。
赵夜阑把玩着棋子，嘴角微勾：“陛下，该你。”
赵暄边下棋，边琢磨着世故圆滑之人，问道：“去年殿试时，阮弦文学确实比不上状元，但是却另辟蹊径答题，以机警取胜。”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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