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话真费劲,钟越红想。
直至用午膳时,皇上被皇后邀来道用膳。
席间钟越红明显感觉到两道打量目光,本就粗犷用饭习惯有些上不得台面,她状似紧张地打翻两道菜。
皇后体贴大方地派人重新去换几道菜,她就可劲夸皇后,极尽溜须拍马之事,然而她又不是什有文采人,褒奖之语说得通俗易懂,把皇后逗得哈哈直笑。
她又看向皇上,暗中狠狠掐把自己大腿,脸色微
“等赵大人放衙啊。”燕明庭笑道。
赵夜阑坐好后,见他探着头往外东瞧西看,问:“你找什呢?”
“皇上今日来找你吗?”
“没有。”
燕明庭这才重新坐好,道:“今日宫里还真有人来宣越红进宫,不过是皇后。”
若是帮学士说话,其他人都已经去帮,顶多不过还是和以前样大家和睦相处。可若是这时帮王桂生把,若是他日高升,还会顾念着这份情谊,不如索性搏搏。
“随你。”赵夜阑淡淡道。
察觉到众人责备视线,王桂生环视圈,然后在赵夜阑这里停顿片刻,有些好奇对方是不是也会借机刁难他。谁知对方和阮弦低声交代句,就转身离开此地。
下刻,阮弦就笑着走进来劝和,先是安抚好学士情绪,然后佯装生气,把王桂生带到旁去训斥。
至于后续如何,赵夜阑点也不关心,反正王桂生性子肯定是要在官场上吃亏,若是直不知变通,也难成大事,他可没那个耐心去点点引导。
赵夜阑颔首:“难怪皇上今日没来翰林院,多半也是被皇后找过去。”
这话说,像翰林院也是后宫院来着,就等着被宠幸呢。燕明庭撇撇嘴,道:“越红没敢来府里,直接回家去,不过派人把消息传给。”
“回去再说。”
书房里,燕明庭复述遍钟越红今日事迹。
皇后下帖子,邀请钟越红进宫赏花。钟越对这些花红柳绿景并没有太多欣赏心思,只是听着皇后在那叨叨叨,念些文绉绉诗文,虽听不明白,但大概意思就是夸这花好看。
能则用,不能则弃之。
他走进棋士屋子,虚弱地咳两声:“先生,听说你想与弈棋?”
“正是,大人快请进!”棋士受宠若惊地迎他进屋,对于他们好棋之人来说,官场上事远不如棋局更令人着迷,无论是所谓清流还是佞臣,只要能下得手好棋,都会被他引为知己。
两人从未对弈过,只是皇上来翰林院时候,只和赵夜阑下,叫棋士很是好奇对方水平到底如何,又是有多大胆量,敢局局都赢过皇上?
傍晚,赵夜阑走出翰林院大门,朝着轿子走去,掀开帘子,又是僵:“你怎还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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