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夜阑忽然意识到个问题,他白日睡整天,现在又这折腾,明日肯定又起不来。
这是个恶性循环啊,他还想去翰林院抄抄书呢。
“停停。”赵夜阑气喘吁吁地说。
燕明庭愣:“亭亭?行,亭亭就亭亭,亭亭……”
赵夜阑听着他念大半天停,却丝毫没有停下来意思,控制不住在他后背上挠好几条抓痕。
站起身,在身上摸摸,发现换身夜行衣,压根没有带别东西出来,时间拿不出见面礼,有些尴尬。
这时,燕明庭掏出块玉佩给他。赵夜阑惊讶地看过去,燕明庭说:“猜到你会认个干闺女,都给你准备好,这是娘留下来,适合姑娘,反正们两人也用不上。”
“这太贵重,们不能要。”阚川道,“请赵大人做孩子义父,并非是贪图你们钱财,何况大人已经送过礼。”
“码归码,那些是作为同僚给你贺礼。这个是和燕明庭给孩子,又不是给你。”赵夜阑接过玉佩,放在孩子被窝上,忍不住又捏下她脸蛋,眉梢间都沾上笑意。
最后还是郦娘拉着阚川手,笑着道谢:“多谢赵大人,那们就收下,希望她能快点长大。”
——那你倒是停啊!
两人又陪着孩子玩会,才
鬼鬼祟祟地回将军府,赵夜阑意犹未尽地脱下夜行衣,躺在床上,回想着今晚事,忽然笑道:“你说得没错,孩子果然是最天真,见着谁都会释放善意。”
“嗯。”燕明庭见他还在回味和孩子见面细节,翻个身,低头去吻他,“其实也很天真,你没事可以多想想。”
“你天真?”赵夜阑没好气地问,“天真人会这顶撞吗?”
燕明庭笑笑,埋头苦干,颠颠又倒倒,好比浪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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