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会是害羞吧?啊?赵小媳妇?”
赵夜阑怒不可遏地将纸撕碎:“来人,要上街!”
燕明庭正在院里练剑,听见他要出门,也臭不要脸地跟上来,不留神就把他拐到药铺门口:
“你就差去青楼走遭。”
“经过,但没进去,可是很守身如玉好吧。”燕明庭拍拍胸脯自信道。
“看你就是故意!”赵夜阑掐住他脖子,“你让怎出去见人,今日咱们谁也别想活!”
覃管家听见动静,走到门口看,见赵夜阑掐得将军脸红脖子粗,刚要进去阻拦,就被小高把扛走。
“放下来,大人都快要掐死将军啦!”
“都去哪里?”
“你知道,每日都要去校场。”
嗯,校场数万士兵……也罢,反正那些人早就知道,赵夜阑能勉强接受。
“还去禁军营里走遭,那统领让去看看布防情况。”
嗯,禁军人不是特地多,嘴巴也严,不会出什大事。
个时辰后,宫里又来人,宣赵夜阑和另位同僚进宫起草诏令。
马上就要进入深秋,即将举行秋猎,还要给各地藩王和友邦送信函,让他们准备好冬日进京述职,参加国宴等事宜。
赵夜阑在翰林院呆这久,也已经熟悉这些公函,和同僚两人坐在块提笔书写,偶尔交流两声。
唯奇怪是,他总感觉脖子凉飕飕,赵暄时不时就盯着他脖子看眼。
在皇宫处理完所有事情后,两人准备告退,赵暄欲言又止地喊声他名字。
小高脸淡定:“将军没那容易死。”
连几日,赵夜阑都没敢往街上去,往返翰林院都有轿子接送,绝不往人多地方走。
但是外面消息点没落下,因为顾袅袅十分讨打地继续给他传消息——
“今日上街,又听到有人在讨论你和燕将军事咯,说你还挺厉害。”
“赌坊都在押你们什时候洞房。”
“下午又去趟菜市场。”
这个就没法忍,赵夜阑拍桌子:“你去菜市场做什!?”
“你不是想吃山珍吗?厨子说那家老板没货,才特地却打点打点。”
赵夜阑沉默地看着他。
“然后就绕着集市走回来,顺便去会春楼买点酒、去赌坊赢点碎银……”
赵夜阑疑惑地看着他,赵暄却又什都没说,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直到回府看见燕明庭,才猜到是发生什事。他按着燕明庭脖子,问:“你就这大摇大摆地去上朝?”
“怎?”燕明庭往镜子看,“哎呀,你什时候咬?”
转头还要怪他是不?赵夜阑都懒得理他这个无赖。
“完蛋,今日去好些地方。”燕明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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