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时分,同僚们都在用饭,他却去太医院,将正在忙碌姚沐泽找到无人角落,开门见山地问道:“昨晚燕明庭是不是去找你?”
姚沐泽惊讶地看他眼。
“他来找你做什?”赵夜阑逼问道。
姚沐泽眼神飘忽,似乎想逃避这个问题。
“你想清楚,瞒着代价可是很大。”赵夜阑眼神凌厉,“而且,他连都要隐瞒事,你能承受得住后果吗?”
赵夜阑敛眸深思片刻,转身回房,等燕明庭回来,追问道:“你去做什?”
“哦,出去买点东西。”燕明庭从怀里掏出个平安锁给他,“听说这个很好用,还是纯金打造,猜你就喜欢。”
“……”赵夜阑看着那大块金灿灿平安锁,无语道,“是喜欢金子,可也并不想戴上这玩意出门去。”
“那就放在家里当宝贝吧,这可是金子呢。”燕明庭笑道。
赵夜阑看着他煞有其事地去存放起来,走近几步,将人抱住,然后在他身上暗暗闻下,嗅到股淡淡药材味。
竟然也还赖在床上。
覃管家听说将军回来,高兴得团团转,让厨房里准备好些食物。
赵夜阑听着外面热闹动静,踢踢燕明庭:“你今天不用去上朝?”
“嗯,反正何翠章他们还没回来,就等大军回来后再去上朝吧。”燕明庭累快两个月,这时就想偷个懒,抱着赵夜阑哼哼唧唧,“不想出门,就想跟你玩。”
“那再睡会吧。”赵夜阑轻轻拍着他肩膀,和他又重新补会觉,直到中午才起来。
姚沐泽眼神闪烁几下,内心也并不想隐瞒这个消息,只能暂时对不起将军信任,咬牙,回道:“将军昨夜来问,老将军中那种毒,有没有解药,至多还能活几日……”
赵夜阑登时如坠冰窖,脸色惨白。
别人兴许不会察觉,可他久病成医,对药材味道熟悉得不能再熟。
“怎这黏人?”燕明庭笑道。
赵夜阑道:“早点睡觉吧。”
“来咯!”
燕明庭跟个精力旺盛狗样,又快把他榨干,隔日,他步伐缓慢地去翰林院,其实是可以告假,但他还有事要查查。
用过饭后,两人又在屋内缠绵两个时辰,赵夜阑精疲力竭地踹他:“你还让不让人活?”
“这会不是你热情时候啦?”燕明庭打趣道。
赵夜阑手撑着脑袋,眼尾斜他眼,燕明庭又凑上去亲几口,才心满意足地说道:“可足足憋两个月呢。”
晚上,赵夜阑沐浴后,发现燕明庭没有在府里,问覃管家,才得知是出去办事。
可办什事,覃管家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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