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明庭眼眶热,将人抱进怀里,有些哽咽地问道:“梦亭,你说,是不是真是天煞孤星?现在克到自己身上来,还坑害你……”
“你胡说什呢!”赵夜阑捂住他嘴,吻上他眼睛,又含住他唇瓣,两人泪水混在起,分不清是谁,只希望时间永远停在这个夜晚,明天永远不要到来。
佛不存在样,只是安静地注视着燕明庭。
到夜间,赵夜阑躺在他身侧,说起顾袅袅事,燕明庭唏嘘不已。
“你知道她说什吗?”
“说什?”
赵夜阑撑起上半身,看着他:“她说,让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燕明庭摸摸他脸颊,低声道:“对不起,对不起……”
他明明已经很注意,进入南疆后,就下令所有人不要吃军粮以外食物,更令人对军粮严防死守。可他没想到八公主竟然用自己来做毒引,知道他会去逼问老将军死因,所以在临死前给他下毒。
而这毒经过这些年炼制,毒性比当年要更猛些,初时不会有任何反应,他急于回来见赵夜阑,就马不停蹄地赶回来,直到快进京城时,忽然头疼欲裂,四肢无力从马上摔下去,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中毒。
“以为能坦然面对,可是不行啊……”赵夜阑甚至都安排好后事,打算等燕明庭离去后,他就同离开,可是今天亲眼看着燕明庭倒在地上时,他还是低估自己忍耐力,他压根就做不到亲眼看着对方死在自己怀里。
“爹娘死,朋友个昏迷不醒生死未卜,个在天牢里等待死亡,连你也要离而去……为什想留人个都留不住?求你,燕芳礼,求求你,可不可以活下来?”赵夜阑握住他手,声音嘶哑地祈求道,“以后再也不对你发脾气,你不要丢下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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