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亭,梦亭……”燕明庭将人拥进怀里,喊着他名字,闭上眼睛嗅着他身上香气,“活过来真好,又可以每天都见到你。”
赵夜阑双手搂住着他后背,深吸口气,苦尽甘来地笑下,侧头亲亲他耳朵,路吻过脸颊,额头和嘴唇。
“幸好。”
刚醒过来人胃口不是很好,平时能吃五大碗人,这会也只能吃三大碗。
“……”
赵夜阑咽咽口水,想到自己顶多两碗饭量,忽然觉得如果是自己失这多血,可能还真熬不过去,可见有时候当个饭桶也还是有好处。
吃饱饭,燕明庭摆出促膝长谈架势:“你们话其实都听见。”
赵夜阑揉揉眉心,解释道:“她们不是叫,是……”
将军府又忙碌起来,小高飞快去姚家请两位老大夫过来,覃管家兴冲冲地去吩咐厨房准备上好饭菜。
里里外外都热闹得紧,覃管家这才想起门外还有客人,小跑着到门口,和那几位打扮得严严实实姑娘说:“大人现在忙不过来,你们先回去等消息吧,他会来找你们。”
“好,谢谢。”青烟带着姑娘们离开。
恰巧两位大夫和姚沐泽及时赶过来,还没喘口气,就被覃管家和小高带进卧房。
几人刚走到门口,就看见赵夜阑和燕明庭二人依偎地抱在块,他们对视眼,都没人出声。
“说不是这个。”燕明庭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阮弦说书信是怎回事?”
赵夜阑时哑然。
“你不可以这样。”燕明庭轻微蹙起眉,抚摸着他脸颊,“如果出事,你也不能有轻生念头,你要长命百岁,才能安心。”
“个人长命百岁有什用?”赵夜阑睨他眼,本就是孑然身,如果燕明庭也出事,这往后岁月就将是无尽孤独折磨,“死者长已矣,生者常戚戚,你觉得会活得快活吗?”
燕明庭沉默许久,知道他定会这做,内心软得塌糊涂。从小就被灌输保护臣民思想,他也坚持这多年,头回尝到有人保护自己滋味,心疼背后,又暗藏着无尽欢喜。
覃管家咳嗽声,见他们没有动,又敲敲门,赵夜阑才推推燕明庭,燕明庭甚至是有几分怨念地扭头看他们眼。
大夫们也很无奈,上前查看他身体情况,院使笑道:“不错,底子好就是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接下来你好好休息,多吃点东西补回来就行。”
赵夜阑悬着心总算放下来,看向燕明庭,对方也望过来,两人相视笑。
院使又开几个方子,食疗药疗都不能少。
赵夜阑郑重地谢过他们,又亲自将他们送出府,才派人去抓药,然后回到房中,照顾燕明庭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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