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漪涵看着她动也不动，秦海瑶弯下腰，贴近她，翕动着唇，在她耳边恳切卑微：“
求你，阮总，求求你。”
总算。
总算这毫无尊严
两个字讨好
阮总，阮总摆摆手，“懂秦老师，谢谢你指导。”
不是装
？
不是高贵矜持？
两人僵持
会儿。
秦海瑶压低声音，“不要这样。”
阮漪涵勾勾唇角：“秦老师，你说什？声音太小，听不见。”
前排同学开始扭头偷看，她们也好奇秦老师说什，平时她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语调温柔，吐字清晰。
秦海瑶盯着阮漪涵看会儿，刚刚还强硬目光逐渐变得羸弱带着丝丝哀求。
而那小女孩模样。
短裙，长发，大眼红唇。
就是……妮妮样子。
秦海瑶心里已经掀起滔天浪话，她盯着阮漪涵，满眼不可思议。
阮漪涵很平静与她对视。
秦海瑶身子僵，她知道，她是在警告她昨天没有去阮家事儿。
秦海瑶弯下腰，低头看看阮漪涵画东西，瞬间脸上片惨白。
她原本以为阮漪涵只是随口叫她下来。
拿张纸装模作样。
可她低估阮总。
看画切面图，怎有点乱呢？”
秦海瑶回头看看那些偷偷回头学生们，蹙眉：“看什？都给好好复习。”
被秦老师这吼，大家嬉皮笑脸收敛。
阮漪涵玩味笑。
看来并没有改变，她跟同学关系依旧那好。
她就要看她这样卑微，这样下
阮漪涵盯着她看会儿，面无表情。
还想要故技重施？
秦海瑶，没用。
指尖颤抖拿起笔，秦海瑶看着阮漪涵眼睛，在纸上写两个字。
——求你。
卑鄙？
无耻？
秦海瑶，这都是你们秦家人教给。
用最亲近人去威胁，果然会让人乱头脑呢。
阮漪涵眼眸平淡，却带着凌厉，让秦海瑶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
阮漪涵曾经在中央美院进修过。
她画画技术可不是身边同学们能比。
简单几笔，就能寥寥概括切。
她画图简单，是个小女孩躺在地上，身上都是血，她伸出只手，嘴边写着几个字。
——秦老师，救。
重生前，因为频频有学生给她送秋波，表达好感，阮漪涵叽歪好几次，最后都是被秦海瑶吻着才肯罢休。
秦海瑶走到阮漪涵是身边，用眼睛死死盯着她。
——你要干什？你要干什？！
阮漪涵指指自己从别人那要来纸，问：“怎都画不好呢，本来就是刚来，很害怕落下，要不然回头还得麻烦秦老师给单独补课。”
“单独”两个字让阮漪涵加重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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