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到年又出大事。
使节出关,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查明,原来是草原有异邦崛起,匈奴难以为敌,吃大亏,方才又转回大汉。不止如此,韩平还将大宛、月氏等小国使臣带回长安,与大汉结成同盟,同出兵抗击匈奴。小国无甚兵力,不过是场面上壮声势之用,主要还是要大汉来挑大梁。
然而那万国来朝场面确好看,仿佛诸国都奉中原为宗主,大汉气象,磅礴万千。
刘藻便流露出征服西域野心来,使臣们走,她忽在朝上提起,欲率兵亲征,亲自平匈奴,定西域。
群臣大惊失色,皇帝亲征,且不说打不打得胜,单是其中耗费人力物力,便是数以千百倍计。这两年仗打下来,虽称不上伤筋动骨,但也绝不容易。
性,改往日粗犷打法,既不冒进,也不后退,宁可僵持。谢文斩获敌首十余,立个不大不小功劳。自谢漪说最关心她,刘藻便自觉将自己摆到长辈位置上来,不再与谢文吃醋,且还在心中给他笔笔都记下,只等他得胜回朝,便厚加封赏。
如此忙碌起来,倒没什,得闲暇,刘藻便无法停歇地想念谢漪。想得狠,心便想被挖空般,有时半夜醒来,辗转不得入眠,她遣退宫人,提盏灯笼,独自前往椒房,在殿中或捧卷竹简,或在状态前遍遍地翻看谢漪用过妆奁,仿佛如此便可有慰藉。
她学会将承诺、不安与想念都潜藏在心底,故而谢漪不知她辗转难眠夜是如何度过。
谢漪也会想念刘藻,都在京中,隔得仅是道宫墙,却如同天堑般。与刘藻总在夜深人静之时思念不尽不同,谢漪最挂念她时候,是她们相对之时。
或在大朝正殿之上,或在宣室殿中,四下总是许多不相干大臣,谢漪站在殿下,刘藻端坐上首,四目相对,又竭力克制心动,云淡风轻地挪开。
谢漪不知她自己是什模样,可是她萌萌显得那般可怜,她越是什都不显露出来,她便越心疼,总想能将她抱到怀中安慰。
刘藻寻来神医很有本事,为谢漪看过,谢漪伤处有好转,刘藻很高兴,将那神医任为医官,使他留在京中,常驻相府。
李闻是知晓她们关系。说来也怪,纵使君王无情,李闻得知她二人私情之时,便断定二人是真心,竟从未想过陛下兴许时起兴,长久不。
毕竟谢漪那样人,旦动心,哪能轻易改变。
幸而陛下还算知道分寸,谢相也有气节,并未趁机媚上,方不曾酿成大祸。然而即便不见皇帝与丞相如何接触,李闻也仍不安,他总觉以陛下性子,不该如此安静,且陛下仍旧不肯立皇夫,不论谁劝皆笑置之,既不听从,亦不动怒,却是油盐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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