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喂……”盛槿书望着她
背影，好笑又莫名。
怎
好像真很介意和她近距离接触？
好像
丝风都没有，连空气都静止
……
盛槿书纤白指节触到她衬衫领口，摸着她风纪扣，温热指腹，似有若无地滑过她脖颈。
像电流窜过全身，孟晚霁惊醒过来，猛然拍落盛槿书手，连退好几步。
“你喝醉。”她慌乱声音与盛槿书吸气声同时响起。
“你干嘛？”盛槿书揉被打疼手。
盛槿书抬手抿口酒，淡笑说：“偶尔过吧。”
明明是在笑，孟晚霁却觉得她好像不怎开心。她想转移话题，默几秒，还是忍不住把下午在车上没有问出疑问问出口：“阿姨以前是学路桥吗？”
盛槿书看她眼，似乎有点惊讶。
空气安静下来，孟晚霁以为她不会回答，她却抿口酒，望着静谧夜色，声音淡淡地开口：“是呀，她以前是挺用心青年路桥人。”
孟晚霁侧着头，试图从表情上分辨她情绪。
孟晚霁站在门口往里望，看见盛槿书正在阳台上，换短裤，背对着她，凭栏而站，白皙背在如瀑长卷发下时隐时现。
低沉婉转乐器声，伴随着孟晚霁分外明显心跳声，在静夜中流淌。
孟晚霁分辨不出那是什乐声，像箫声，又比箫声更沉郁沧桑。
她情不自禁地走近。盛槿书像是听到声响，停下乐声，半侧过身，望着她笑:“孟老师起喝点吗？”
她语调依旧懒懒，眼眸含着点笑，又像含着点惆怅。
孟晚霁冷眉冷眼。
盛槿书皱眉：“
就是好奇，想问问你每天扣子扣这紧不热吗？”
“……”
孟晚霁脸红到脖子，下唇咬又咬，才挤出声应：“不热。”
“去睡。”她转身就走。
盛槿书忽然又转过头，眼神明亮而温柔。
两人视线胶着在起。
孟晚霁移不开眼。
盛槿书凑近过来，叫她：“孟老师……”
淡淡酒气和着她身上淡淡香气，令人沉醉。孟晚霁听见，自己心跳声比楼下树丛里蛙鸣还要聒噪。
孟晚霁这才看清，她手上正捧着个泛着冷光瓷器，好像是……埙？阳台墩上，还摆着两听啤酒，罐开，罐还没开。
孟晚霁理智让她拒绝，可不知道是夜色瓦解人自控力，还是盛槿书眸中怅惘，触到她心底柔软，她张不开口。
她站到盛槿书身边。
盛槿书仰头望着那轮明月，半是玩笑半是感慨：“还是家里月亮比较圆。”
孟晚霁心弦动下，与她起仰头：“你在国外过中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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