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槿书也不反驳,得寸进尺地把下巴搁到她肩膀上,轻声说:“好后悔呀。”
“嗯?”
“早知道后来会这喜欢你,当初应该早早地暗恋你。”
她像感慨又像叹息,声音不大,落在孟晚霁耳里却不啻飘风,搅动池春水。
所有人都听到,“哇”声,夸张揉耳朵,副“听到
早知道她从没注意过她,但此刻证实,孟晚霁还是有点失落。
小容偏关注点:“高二为什会经常路过四楼?”
孟晚霁猝不及防,不自然起来。她看盛槿书眼,盛槿书也饶有兴味地在看她。
耳朵烫得厉害,她若无其事地解释:“五楼女厕所有段时间坏,们下楼借厕所。”
小容应:“噢。”
孟晚霁心里忽然有不太好预感。
旁梳着脏辫不同校女人好奇:“干嘛,还真见过呀?”
严胤颔首:“见过。槿书和小容也应该见过才对。”
小容是盛槿书同桌。
盛槿书挑眉。
人能治。”
盛槿书不以为意地哼哼,众人跟着嘲笑,都坐下身子。
盛槿书给孟晚霁介绍,介绍到个纹着花臂,剪着狼尾男人时,男人直盯着孟晚霁脸看。
盛槿书扔个橘子到他身上,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提醒:“哈喇子收收。”
严胤接住橘子,笑道:“想什呢?就是觉得孟老师有点眼熟。”
盛槿书似笑非笑,也不知道有没有信。
严胤居然还不死心,还想再说什,孟晚霁怕他再抖出什惊人之事,连忙结束这个话题:“没有你说得那厉害,学校里有很多女生更出众。她没有印象,说明当时还不够格入她眼吧。”
盛槿书失笑,半抱住她表示冤枉:“不是,只是那个时候对人类不感兴趣。”
众人大笑,帮她作证:“真,孟老师,她那时候见谁都是副莫挨老子模样。”
孟晚霁想想,是有点。她被说服,跟着轻笑。
严胤说:“们学妹啊。当年她作为高新生代表在国旗下发表讲话,上台就在男生中引起轰动好不好。解散时还和你开玩笑说你校花位置有危险。”
盛槿书:“……”
严胤试图唤醒她记忆:“有段时间,高三那段吧,们教室不是换到四楼,孟老师好像经常从们窗前路过,每次路过时,后排男生都会跟着转头,有次同桌开玩笑说想知道孟老师用什洗发水,你不是还骂他‘秃头用什洗发水’。”
盛槿书:“……”
她真毫无印象。
盛槿书:“嗯?”
严胤问:“孟老师是不是和槿书样宁外毕业?”
孟晚霁点头。
“比她晚届?”
孟晚霁再点头。盛槿书解释:“他和同班,是后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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